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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緊接著那兩片剛剛吻過他無名指的嘴唇就印了上來。

陶源的嘴唇非常軟,舌頭也未經允許臭不要臉的伸了過來,宋飛瀾已經被他吻得渾身都麻了,周圍鼓掌吹哨的聲音全被屏蔽在另一個空間里。

可畢竟只是個婚禮步驟,陶源想再深入也不能,過了幾秒才戀戀不舍的回了舌頭,又輕輕啜吻了幾下,把本來就有點智商欠的宋飛瀾直接親得大腦停擺。

之後是開宴,宋飛瀾抓著陶源的胳膊在旁邊的休息室里喘了口氣,終於找回點兒理智,也不管勇氣不勇氣的了,趁著激動人心的時刻直接問出了口:「你剛剛為什么親我?」

親我,肯定是因為喜歡我。宋飛瀾是這么想得。熟料陶助理十分雞賊,說:「交換戒指之後一般都要接吻,之前怕你不同意,所以沒說。」

「……」宋飛瀾莫名有些失落,可心里隱隱覺得陶源肯定是有點喜歡他的,肯定……倒也沒那么肯定……他默默撇了撇嘴。

陶源還當他在生氣接吻的事,便說:「你連走上台都怕,我如果提前告訴你要接吻,你還不得直接逃跑?」

宋飛瀾不想說話,自作多情的滋味不好受,他竟然這么缺乏魅力?兩人朝夕相處這么長時間,小手也拉過了,抱也抱過了,連床都在一張睡過,陶源竟然一點兒也不喜歡他?真的一丁點兒也不?

宋飛瀾正生著悶氣,宋飛卿在門外探了個腦袋進來:「哥,爸讓你們出去敬酒。」

陶源出門之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說:「別生氣了,明天早上讓你晚一個小時起床。」

宋飛瀾心里更憋悶了,因為自己太好哄,所以被強吻之後的補償竟然只是多睡一個小時懶覺而已嗎?撩起火來不管滅,人干事?

然而形勢催人,再者宋飛瀾也實在不是那等『天子一怒伏屍百萬』的性子,陶源的手一伸過來,他就乖乖牽住跟著出去了。

陶源的師父今天沒來,嫌他結婚的排場太大,叫以後有空了到家里坐坐。

兩人挨個跟人敬酒,不管是長輩們還是商業伙伴,該來的總得來,擋也擋不住。只是他們倆杯里的一個是酒一個是白開水,宋飛瀾喝到最後尿都快出來了,早晨墊得那倆小面包早就在肚子里消化得無影無蹤。

由於座上的咖位都太大,伴郎們也不怎么敢幫著擋酒,陶源一個人幾乎喝了大半瓶,眼角眉梢都染上薄紅。宋飛瀾扶著他到旁邊的休息室,有點心疼:「我就說咱倆都喝白開水就行了。」

陶源大概是有些醉了,靠在他身上沒說話。宋飛卿從門外端了一杯牛奶進來,遞給宋飛瀾:「解酒的。」

宋飛瀾把牛奶遞到陶源嘴邊,說:「喝一點吧,解酒。」他從小沒照顧過人,喂個奶差點撒人一身。

陶源灌了一肚子黃湯,已經沒地方讓給牛奶了,靠著宋飛瀾說:「先放著吧,等一會兒喝。」

待婚宴結束,宋飛瀾直接在酒店訂了一間房,扶著腳步發飄的陶源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