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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飛瀾整個人還處在驚詫中,張大仙拽了兩下都沒讓他坐下來,只好由他站著。

台上的陶源已經把話筒遞到了嘴邊,他眼睛對著宋飛瀾,用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唱著:「多久了我都沒變,愛你這回事整整六年,你最好做好准備,我沒有打算停止一切……有一個人能去愛,多珍貴……沒關系你也不用對我慚愧,也許我根本喜歡被你浪……即使要我跟你再耗個十年,無所謂……」

跟專業的歌手比,他唱得不算特別好,但宋飛瀾聽著聽著竟然有種流淚的沖動。

陶源大概也是臨時起意,唱完就下去了,也沒來找他,直接邁著步子往酒吧的出口走。宋飛瀾一路追出去,見他正酷酷地站在那兒,大概是在等他。宋飛瀾跑過去站在那兒直喘氣,兩只眼睛盯著他,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陶源看著他,臉上露出個微笑,兩手從兜里伸出來捧住他的腦袋吻了下來。

第四十章

陶源的吻溫柔得像春日清晨的露珠,夏天葉底的陰涼,秋風里熾烈的紅葉,冬夜蕭瑟里的一捧火苗,總之,把宋飛瀾吻得整個人都盪漾了。他兩條胳膊毫不矜持地勾著陶源的脖子,整個人像只猴子似的快騎到人身上去,鼻子里還不停地發出不滿的哼聲。

陶源用舌頭舔了舔他唇邊的口水,小聲說:「還在街上呢,別叫。」

宋飛瀾仍仰著臉伸著下巴想要陶源來吻他,他高興地快要流淚,似乎無論用什么樣的語言都無法表達他現在的喜悅和激動:「老公,我好愛你啊,你好帥啊,你剛剛在台上一開口我就硬了。」

陶源笑著攬住他的腰又輕輕碰了他的嘴唇幾下,問:「要回去跟他們打個招呼或者再坐一會兒嗎?」他又抬手看了一眼表,說:「才十點半,還有半個小時。」

宋飛瀾恨不得跟他黏在一起永遠不分開,整個人都貼著他,說:「打什么招呼,咱倆趕緊辦正事要緊。」說著又去蹭陶源,像一只發情的小泰迪。

陶源笑著,故意捏著他的下巴問:「辦什么正事?」

「操我,讓我懷上你的種!」宋飛瀾仰頭看著他,眼睛里鑲了碎鑽似的,渴望的光芒快要把陶源的雙目閃瞎,叫他沒忍住又撲哧笑出來:「什么鬼?」

「你難道一點都不渴望我嗎?你剛剛那歌兒是唱給我聽的嗎?」宋飛瀾癟著嘴蹙著眉看他:「敢搖頭我現在立刻就爆了你的菊。」

陶源摟著他伏到他肩膀上,整個人笑得直不起腰,說:「寶寶你怎么這么可愛。」

宋飛瀾一聽到那個稱呼整個人的魂魄都快盪漾得升天了,一臉功德圓滿要高潮的表情說:「老公你快叫我,再叫一遍,就剛剛那個詞。」

「寶寶。」陶源貼著他的耳朵又叫了一遍。

宋飛瀾開心得快哭了,摟著他的脖子使勁兒親了幾下,嘴里不停地叫:「老公老公老公!」奔三的老男人,蹦得像個小孩兒似的。

陶源扭頭親了親他的鬢角,說:「那咱們回家吧?坐地鐵?」

宋飛瀾點點頭,他激動得腦門上都是汗,陶源幫他擦了一下,又親了一口。兩人拉著手一起往附近的地鐵站走,宋飛瀾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