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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源才問他:「吃飽沒有?」

「沒有。」宋飛瀾搖搖頭跟他撒嬌,整個人像條無脊椎動物一樣靠到他身上:「老公你真帥,我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在宋家這么揚眉吐氣。」

「這就揚眉吐氣了?」陶源一邊摟著他的腰往前走,一邊笑他:「誰叫你那么軟?但凡性子硬一點,也不會叫人牽著鼻子走。」

「矮檐之下出頭難,我從六歲就開始被打壓,能活到現在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好嗎?你以為你現在為什么能獲這么一個貌美如花的老公?還不是因為我意志力夠頑強?否則你的真命天子二十二年前就嗝屁了。」宋飛瀾伸了個懶腰,說:「這會兒飯店都關門了吧?只能去吃小吃了,你想吃什么?」

陶源笑著看他:「回家下面給你吃?」

宋飛瀾怪叫起來:「是不是在勾引我?是不是?陶源同志你現在學得很快嘛。」

陶源只是笑,一邊說:「那你吃不吃?」

「吃啊,怎么不吃?」兩個人大庭廣眾之下便開起黃腔,十分不要臉。

原本說要回家下面吃,結果宋飛瀾走到路口看見一家武漢熱干面,又饞起來,有點懷念里面香濃的芝麻醬味兒,登時把吃陶源下面的事拋到了腦後,拉著他的手直奔到店里去,點了兩大碗面,酣暢淋漓飽餐了一頓。

此時天氣漸暖,空氣里飄著一股沁甜的香氣。宋飛瀾看著公交車窗外一排排樹木,上面的新綠已經茂密,突然問:「陶源,明天咱們去郊南一趟怎么樣?」

陶源愣了一下,摘掉他頭上的一片柳絮,說:「好啊。」

宋飛瀾便微微笑著親了他的臉頰一下,握著他的手說:「我還是第一次心里這么踏實地辦一件大事。」

陶源將他的腦袋輕輕一撥,靠到自己肩膀上,說:「以後你都可以依靠我,不管什么事。」

兩人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警隊那邊忽然打來電話,說是之前在十字路口撞他們的那個肇事司機孫興來自首了。宋飛瀾跟陶源對視了一眼,兩人都以為這司機要畏罪潛逃一輩子捉不回來了,沒想到他竟然自己回來自首。

那邊說肇事司機對自己的肇事行為供認不諱,並承認當天酒駕,所以才撞上了他們的車。

又是酒駕……

宋飛瀾皺著眉坐在沙發上,對陶源說:「又是酒駕。」

「隔了這么長時間,也無從檢驗他說得是真話還是假話了。」陶源跟著坐到他旁邊,說:「但是他戶頭上突然多出來的兩萬塊錢卻是板上釘釘的,而且他老婆得了急性白血病。」

宋飛瀾看了他一眼,說:「你覺得這事兒能查出來嗎?要是他咬死了自己酒駕呢?而且交通事故這種事兒,怎么給『故意殺人』『殺人未遂』找證據?」

陶源也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說:「明天不去郊南,先去孫興家里。」

入夜,兩人在床上輾轉,宋飛瀾罕見地失眠了,陶源摟著他說:「不用怕,無論如何他都會說實話的。」

「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