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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奴阿真 長安小郎君 1275 字 2021-03-23

我依舊笑笑,心知自己已算得逞,自不必再去頂撞,只不卑不亢地答道:「嗯,是啊,我是年輕,是不知道天下有多大,顯族有多少,這其中又有多少善類。」

「回去了。」他也還是那般,興致更減,神色更冷,然後說了三個字,猛然揚鞭,奔馬而去。

這便是不歡而散了。望著面前揚起的塵土,我慢慢倒有些釋然:這個僵局我縱破不得,還守不得嗎?

從蕭鑒處寫來

自靈花寺魚水相歡,蕭鑒心中甚是自得,了卻夙願似的,日日想到便隱著一笑,不知有多歡喜,將先前的許多閑愁都暫放下了。可這一切虞秀姚並不明白,看蕭鑒氣色越發好,還以為他是因為伯父蕭回京了,府上團圓了才如此,便只隨著一同高興,無可多思。

這日一早,蕭鑒堂屋待客,秀姚便在卧房對鏡梳妝。不多時客人離去,蕭鑒也自回房。那妝台前的形景,秀姚杏臉桃腮,纖腰束素,正拈一枚絹花,往烏雲堆的發髻上戴,端的是婀娜動人,嬌美可愛,把蕭鑒看得失了神,不由止步屏前。

「十八郎,你什么時候來的?站著做什么?」虞秀姚余光里瞥見蕭鑒,先將身迎了過來。

「才到。」蕭鑒只淡笑一語,倒不著痕跡。

二人相攜來至妝台前落坐,秀姚為夫君奉上香茶,請他稍待,轉而繼續佩戴發飾。蕭鑒本也空閑,倒樂得在一旁觀賞這幅「香閨晨妝圖」。秀姚從手邊的匣子里挑出一支銀釵,正要往發間簪去,忽見這匣子下頭壓著幾張紙箋,一時想不起是什么,展開一看才知是阿真寫給她的識馬要領。蕭鑒亦將這情形入眼底,且更一眼就認出那紙上的字跡是阿真的。

「那是什么?倒不像你的字。」蕭鑒明知故問。

秀姚一笑,倒也不想瞞著,索性將紙箋遞給了蕭鑒一觀,言道:「我上次不是說學了馬嗎?這便是我那老師寫給我的識馬要領,那日我往這里一放就忘了。唉,可惜我也辜負她了,終究學不來。不過,你道我這老師是誰?」

蕭鑒這便看罷,內心甚覺阿真是個識馬的大才,字跡更是俊逸大氣,不愧為自己的紅顏知己,然也不好表現出來,只溫和說道:「嗯,果然可稱得上是『老師』,她是誰呀?」

「就是我家留的那個阿妹啊!原不是同你說過,她寫得一手好字,連父親都格外贊譽嗎?但她先前落難之時卻是在一家富戶做過馬奴。我因知道這個才向她去請教,未料她也是一個養馬的高手呢!」虞秀姚說得越發興奮,眸子里閃光似的,還一副憧憬的神態,「我若能有她三成的本事,便就能同你一道論馬了!」

蕭鑒早知秀姚說的那些,又看她一派天然流露,忽心生一計,略作思忖後說道:「你該早對我說實話的,府上既有這么個人物,豈有埋沒的道理?不如你時常將她接過來小住,一來與你作伴,二來也能好好地教你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