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送貨上門(1 / 2)

調教三國 千鶴南來 1723 字 2021-03-23

來到後營,呂晨自然一五一十地把父親受傷被擒的事情說了出來。三個娘親無不哭著逼呂晨馬上拿郭嘉把呂布換回來,在他們心里呂布才是真正的主心骨。呂晨不肯現在換回呂布,自然是被甩了一臉鼻涕,兼被臭罵了一頓,親娘嚴氏還掐了呂晨好幾下。

呂晨哀嘆,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老爹平時怎么熬過來的。

倒不是女人不比男人聰明,而是zhègè時代的女人少以接觸外界,視野自然不夠開闊,所以嚴氏和曹氏無法接受呂晨的行為。倒是二娘任氏好歹做過宮中女官,算是見過大世面的,後來也是醒悟過來,幫著呂晨一起勸說嚴氏和曹氏。呂晨又賭咒發誓曹cāo會治好父親,而且還會乖乖把他們送去河內投奔張楊,這才勸住嚴氏和曹氏,避了呂晨被鼻涕淹死的悲劇。

三女情緒穩定之後,又是拉著呂晨詳細詢問了一番他是如何好起來的。畢竟,從今ri午間曹軍進城開始,呂晨被馬尥蹶子踢了一回,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指揮若定從容不迫。後來呂晨還設計擒獲了曹軍軍師要挾曹cāo,不由得更讓嚴氏等人驚奇,到了此時,他們才有時間詳細詢問呂晨。呂晨自然不會告訴她們說我是被城管暴打穿越而來的,他只說自己也不清楚。

連番追問問不出個所以然,她們只覺得呂晨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但呂晨偏偏又還是那個呂晨。很矛盾的感覺,對此,嚴氏等人只得感嘆上天有眼,天無絕人之路等等。還是二娘任氏會說話,說呂晨吉人天相,天將降大任於他,所以才會在幼時讓他歷經苦難,現在是苦盡甘來,ri後定然飛黃騰達比溫候的成就還要大。呂晨心說降個屁的大任,這拉屎用瓦片刮屁股的年代有什么大任?呂晨只是敷衍幾句推脫還要與張遼等人商量軍務,借故溜走。

接著,呂晨去看了看姐姐呂綺,被呂綺借口心情不好痛扁了一頓,又頂著滿頭大包顏給呂綺胡謅了兩個xiàohuà,呂晨才得以脫身。

後世呂晨的思想和意識完全控制了這具身體,但卻毫無保留地繼承了原主人的記憶和感情(傻子雖傻,卻也懂感情),是以,現在的呂晨對於家人分外關切。這或許是後世父母早早過世孤零得久了,呂晨對親情格外向往的yuángu。總之,呂晨發現,他雖然剛剛穿越過來,卻對zhègè家非常喜愛和珍惜。

回到前營,呂晨一聲長吼,頗有一番勇闖龍潭虎穴而大難不死的豪氣。ānwèi這幾個女人可比duifu曹cāo大軍慘烈多了,不知又死了多少腦細胞。

一夜無話,呂晨睡得很香,甚至還夢見了毀人不倦的蒼井老師表演人體噴泉的壯觀景象。

翌ri,雪已停。

呂晨剛剛起床,艱難地喝下一碗粟米粥,又硬塞了一個面餅,罵呂展為毛沒給zhunbèi荷包蛋。侍從呂展抱怨曹cāo只送了羊,沒送雞,我上哪里去給你弄荷包蛋?羊要是能下蛋就好了!兩人就羊為何不下蛋zhègè課題進行深入探討的時候,曹xing闖進來說曹cāo派使者來了。

呂晨噴出一口粥,大叫:「給我抓起來。曹cāo上輩子開淘寶的吧?還懂送貨上門!」

呂晨心說老子嫌一個郭嘉太少,咱們可是有老爹加陳宮高順三人被擒,正要再抓幾個湊數呢。轉念一想,若是對方分量太低,只怕也沒什么用反而「打草驚蛇」,呂晨又問道:「來的是誰?什么官職?」

曹xing撓撓頭,道:「是曹仁,小君候昨ri見過的。曹仁官居何職的我不太清楚。」

呂晨一聽說是曹仁,大手一揮:「給我抓起來,這曹cāo傻了吧唧的,一個郭嘉被抓了還派表弟來?不長記xing啊!抓起來,抓起來。」

曹xing伸著脖子,一張黑臉,表情略萌,道:「這樣好么?」

呂晨解釋說:「你看,他曹cāo搶了我們的徐州,抓了我父親,抓了公台先生,抓了孝恭叔父,咱們也抓他一個將軍,禮尚往來嘛。」

曹xing撅著屁股思考zhègè深奧的問題,很遺憾,他沒整明白,索xing不想了,屁顛屁顛地去了。

呂展在一旁說道:「小君候,那曹仁不是曹cāo表弟,是曹cāo的堂弟。曹仁字子孝,官拜廣陽郡太守。曹cāo十分器重他的武略,於是不使他守郡,而讓他以議郎身份領軍。」

呂晨倒真不清楚曹仁和曹cāo的guānxi,但見曹xing對他本家曹仁也不甚了解,反而自己的侍從呂展對曹仁頗為了解,也是有些好奇,問:「翼寬,你如何知曉這些?」

呂展道:「以前君候議事的時候,總要我陪小君候去旁聽,我……我知道小君候貴人多忘事,便幫著記下了許多事情,心說也許有一天能用上。這不,今天就用上了。」

這家伙不但記xing好,還挺會說話,什么小君候貴人多忘事,說到底以前的呂晨jiushi個傻子。呂展比呂晨大兩歲,卻比呂晨矮一些,身體也不強壯,以前也陪呂晨習武,卻進步緩慢,倒是讀書頗有天賦。呂晨心想這家伙記xing好,又細心,還是從小跟著自己長大的,可以當自己的秘書。

不一會兒,曹xing就綁著曹仁進來,除曹仁外,還有一個路人甲moyàng的家伙也被同時綁了來。曹xing說使團一共十來人,他只綁了為首的兩人進來,另外一人是曹仁副手。曹xing說了那人的名字,呂晨也沒yinxiàng,心說這家伙在三國也jiushi一個打醬油的,就沒有要留下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