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小蘿莉一百錢一只(改)(1 / 2)

調教三國 千鶴南來 3775 字 2021-03-23

申時二刻,ri頭漸西。

「稟小君候,曹仁那廝率領八千青州兵追來了,來勢洶洶,恐怕別有所圖……」前來稟報的是曹xing。

「哦。」小君候撓了撓屁股,傷口開始結痂的時候,容易發癢。

曹xing伸長了脖子等命令,卻只看到呂晨的「豪華」敞篷車,從他面前吱吱呀呀搖了過去。

酉時三刻,黃昏。

「稟小君候,曹仁的青州兵斥候遍布周遭十里,與我方充作斥候的虎賁軍將士偵察范圍重疊,是否將其逼退?」曹仁紅著眼睛攔住呂晨的破馬車。

「哦。」呂晨抹了一把口水,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上睡覺,容易把口水甩出來。

曹xing見呂晨讓呂展扶著下馬車,頓時眼睛一亮,終於要開戰了么?他急切地搓了搓手掌,卻見呂晨問張遼安營扎寨的事情去了,曹xing的目瞪口呆。

戌時一刻,月明星稀。

「小君候,hāhā,曹仁那蠢貨又來了,只帶了十余騎跟隨,在營外要見你呢。我去把他抓進來,不長記xing的蠢貨。」曹xing突然闖進大帳,一通亂叫,然後又反身跑出去。

「回來。」

呂晨吼道,心說,這曹xing大叔怎么腦子不轉彎?好不容易跟曹cāo達成妥協,現在還在人家腹地,老爹又在人家手里,能瞎折騰么?又抓曹仁?當初抓他那是迫不得已,為了逼迫曹cāo,現在還逼他?逼他弄死我們嗎?

更重要的是,這次是呂晨讓張遼送信去請曹仁來的,呂晨想要讓曹仁幫忙解決一些重要問題。畢竟,有便宜不占是傻子,既然曹仁追來了,呂晨就要讓他做出點貢獻。

曹xing拽頭拽腦走回來,道:「啥事?小君候吩咐。」

「陪我出去見他。」

「不抓他啦?」

「不抓。」

「可惜了,送上門來的……」

「嘖,之謀叔父,聽我的就行了,別多說話,我現在有傷在身,不能動怒。」

「哦。」

呂晨在呂展和姐姐呂綺一左一右的扶持下,慢慢走出帳篷,上了馬車。

早就預料到曹cāo會派人「護送」,這算不了什么,要是有敵人在自己地盤里行軍,自己也不會放心。呂晨沒想到的是來的還是曹仁,這家伙夠拼命的,難怪曹cāo那么喜歡他。

曹xing跟在後面小聲問呂綺:「小姐,小君候為何又不抓曹仁了?」

呂綺煞有介事地道:「之謀叔父,你看問題的目光要長遠一點,抓他回來,你管飯啊?一個郭嘉就夠能吃的了。」

話說,郭嘉確實是個吃貨來著,無肉不歡,每頓能吃半頭羊。

曹xing恍然大悟。

呂晨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心里哀嘆,難怪歷史上呂布被曹cāo和劉備搞死了!我就已經夠笨的了,再看看身邊人的智商,真是著急……

營門口。

烏漆麻黑一片,四周點滿了火把,卻也不見得有多亮堂。

「小君候別來無恙。」

曹仁下了馬,邁著八字步走近幾步抱拳道,卻不再靠近,大約是有心理yin影。曹仁叉著腿站在雪地里,看起來jing氣十足,氣度不凡,實則是小**疼得厲害,雙腿並攏不得。

「哦,子孝將軍啊,以前的事情我很慚愧,希望你能理解,我也是迫不得已,誰讓你煽動我的僮客來刺殺我?」呂晨言不由衷地先胡謅了一句。

「如你所說,我也是迫不得已。」

「好說,好說。對於子孝將軍在我軍受到的粗暴對待,我表示灰常遺(kai)憾(xin)。那些都是下面的人胡亂做下的,我並不知情。」

「過去之事,不提也罷。」提起來就桑心呀。

呂晨嘿嘿一笑,開始說正事:「如今,北風凜冽,天寒地凍,我軍竟然吃的都是糟糠粗米。這畢竟是在司空大人地盤上,這要傳出去恐怕有損司空大人英名呀。本著堅決捍衛司空大人之名譽的想法,晨決定,從明ri開始,全軍每天要吃五十頭羊,一頭牛。讓天下人知道司空大人的慷慨之名。」

曹仁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大半夜叫我來就為這事兒?還扯到主公的名譽了?你們每吃的跟主公有毛guānxi呀!邏輯硬傷啊!

呂晨皮笑肉不笑,說:「看子孝將軍的臉sè,似乎有些難處哇?」

「這……」曹仁有心先麻痹呂晨,然後一擊將其覆滅,所以不dǎsuàn開罪呂晨,便沉吟道,「如今山河凋零,民不聊生,主公大軍也糧草短缺,哪里有多余糧草?更別說每ri提供牛羊了。」

潛台詞是,當初給你送羊,是給你面子,你丫別得寸進尺。

呂晨卻搖頭:「別的地方自然民不聊生,司空大人治下,如何會那么凄惶?斷然不會,這不是打曹禿子……哦,打司空大人的臉嗎?你怎么做屬下的?」

「額……」

「別額了,我知道你們帶的糧草也不多,我也不dǎsuàn為難你們。」

「呼……」曹仁松了一口氣。

呂晨卻說:「司空大人不是下了命令,讓沿途郡縣為我軍提供糧草么?我管他們要去,到時候,麻煩子孝將軍讓人來幫忙搬運一下。我請你吃羊腿。」

曹仁心說請郡縣提供牛羊?主公要糧草的時候他們都拿不出來,你能弄到?

想到此處,曹仁輕松了許多,只要不讓他想bànfǎ就好,便說:「這是主公的命令,你且去要便是,仁定然代為督促。」

「那就這樣說定了!」呂晨笑道,隨後又是叫苦,「哎,都是為了你們軍師郭嘉啊,那家伙太能吃了,一頓飯吃三頭羊啊!沒肉吃還又哭又鬧,我也是看在司空大人面子上,迫不得已給他找肉吃,你們不要太感激我。」

曹仁差點被噎死,委屈地瞪著眼不說話,略萌。

「還有一件事,我軍人數太少,許多輜重運送麻煩,明ri我就讓高順將軍把輜重留下,煩請子孝將軍的青州兵代為押送。不勝感激。」呂晨又道。

曹仁咬牙切齒:「你的輜重,憑什么我們幫你運?我們是敵人,不是你的輜重兵!」

「子孝將軍謬言了,「呂晨guyi裝怪,道,「司空大人是大漢臣子,我父也是大漢臣子,大家都是友軍嘛!我虎賁軍更是大漢御林軍!想當年可是衛青將軍一手創立的呢!何來敵人一說?司空大人什么時候叛漢了?何時弒君自立呀?這等大事……我得送賀禮呀!」

「你,你,你……」曹仁手指頭指著呂晨直哆嗦。

「古得掰!」

呂晨揮揮手,呂展呂綺牽著馬帶呂晨回營,曹xing領著數騎尾隨。

直到呂晨進了大營,曹仁才深深呼出一口氣:「呂晨小兒,欺人太甚!」

隨從問:「將軍,真要幫他們運送輜重么?」

曹仁怒跨戰馬,道:「想得……嘶」他一屁股坐到馬鞍上,疼得彈了起來,曹仁顫巍巍站在馬鐙里(站著騎馬半天,也夠嗆),面sè扭曲道:「想得美!我們不管。」

說罷,曹仁騎著戰馬回了自己大營。

回到營里,呂晨趴在榻上,吩咐曹xing道:「晚上讓兵士們加個晚班,把輜重箱子里的東西全部掏出來,撿箭矢葯材等最緊要的,送到家眷隊伍中運走。剩下的,打包給曹仁留下,明ri讓他們幫忙運送。」

「是。」曹xing點頭,又問,「那多出來的空箱子怎么辦?」

呂晨撇撇嘴:「空箱子全部裝滿石頭,泥土,然後鎖上,也留給曹仁兵馬,讓他們押運雙份兒輜重。」

身邊呂綺笑得岔了氣,呂晨憋紅了臉,想笑又不敢笑。

「這……好吧。」曹xing吭哧一聲,老臉難得有些羞澀,然後也轉身去了。

「小弟,你為何為難那曹仁?」呂綺笑夠了才問道。

「自保而已,哪里是guyi為難他。」呂晨哼哼兩聲,「八千青州兵,雖然他們都是步兵,但馬匹卻也不少!而且又是jing銳。我方雖然除了孝恭叔父的『新陷陣營』,其余兩部都是騎兵,但家眷隊伍太龐大。只有把他們的戰馬累垮,ri後起了沖突,我們才有機會脫身,不然肯定被他們的騎兵纏住。」

呂綺忽然眼睛就亮了:「小弟是說,可能會打仗?」

白了暴力姐姐一眼,呂晨道:「曹仁快被我整成公公了,能不恨我?就算曹cāo不願動我,他不養病,屁顛屁顛地跟來,難道會沒有歹心?不得不防啊!所以,給他們些輜重和石頭,浪浪他們的馬匹,也消耗一下他們的士兵體力,盡量讓他們戰斗力下降,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么多了。最多,讓公台先生聯系兗州世家大族,來為我送別,到時候多送些裝石頭的箱子什么的就更好了。」

「哇,小弟真是料事如神!」

「狗屁,jiushi些狗屁倒灶的惡心手段而已,擺地攤的混子誰不會呀?我要是能料事如神,屁股上就不會多個洞了。」

「擺地攤是什么?」

「額……」

第二天一早,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先是呂晨部隊的輜重**之間多了兩倍,而且沉重無比,就留在昨夜扎營的地點,而呂晨的隊伍,已經搖搖晃晃朝西北都陽縣開拔。接著,曹仁在輜重地點轉悠了一圈,也沒理會,帶著青州兵跟著呂晨而去,之留下一小隊人馬看著輜重,並不幫著運送。

呂晨心想:老子丟在你面前,你好意思不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