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我的女俠是東西?女俠不是東西!」
呂晨怒不可遏,呼啦呼啦連扇公孫尚幾十個耳光,直到把公孫尚的臉扇成了醬豬頭,才被無名拉住。
而此時,公孫瓚和張燕的將領們,都沒有fǎnying過來。
除了火急火燎趕來的幾個醫士,在專心致志為張燕和女俠查探病情之外,其余人的目光都牢牢鎖住了呂晨。大多數人不知那穿著公孫瓚府上奴仆衣服的女人是誰,為何暈倒,更不知道呂晨為什么要狂毆公孫尚。
張燕的將領們很憤怒,公孫尚下毒加謀刺我家將軍,我們都還沒來得急動手,你他媽倒搶了先!
公孫瓚公孫續父子更是驚愕,呂晨瘋了么?
被無名拉住,呂晨掙扎兩下,手夠不到公孫尚了,只得狠狠一腳把公孫尚踹飛十幾步,回頭怒喝:「拉著我干什么?」
無名道:「那個這些赤腳醫生恐怕不奏效,說不知中了何種毒葯,無法醫治。要救那女子,恐怕需要羌人的法子才行……」
呂晨這才驚醒,是啊,殺了公孫尚也不抵事啊,還是救我的女俠要緊。
「什么法子?」呂晨問。
「灌水!」
「灌水?」
「對,灌水!」
「灌什么水?」
「jiushi一般的水。」
(嗚嗚,千鶴沒有灌水……)
呂晨怒喝:「你丫扯淡呢?水能解毒?」
無名說:「水不能解毒,卻能降低毒性。羌人中毒,尤其是不知是何種毒葯的時候,都是這般治療,效果不錯。」
稀釋?!
呂晨登時眼睛一亮,一把撥開無名,大步跑huiqu抱起佘梓就跑,一群親兵緊緊跟隨。
剩下的醫師愕然,眾人惡人。
……
公孫瓚府中側院。
一個池塘邊,呂晨的親兵們各個拿水桶打水,不亦樂乎。
女俠斜躺在呂晨懷里。呂晨掰著她的嘴。無名拿著竹筒往女俠肚子里灌水。
好一會兒,女俠的肚子鼓了起來。
無名擦了擦汗:「好了!」
「好個屁!這才開始!來,幫我把她倒提起來。」
呂晨倒提著女俠,把兩只腳交給無名。
無名一愣:「還要做什么?」
呂晨:「把她胃里的水擠出來。再灌水。再擠出來。再灌水,如此反復!」
無名搖頭:「這是做什么?」
呂晨急得跺腳:「這是洗胃,比你那羌人土法子更靠譜。」
無名推脫不掉。將女俠提了起來。
呂晨開始按著女俠的肚子,女俠的口鼻中就嘩啦啦飈水出來,跟人形噴泉一樣一樣的。
過了許久,呂晨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懷里是熟睡的女俠。
土bànfǎ洗胃,雖然不太靠譜,但總比沒有好。
至少現在,女俠的氣色好了許多。
休息片刻之後,呂晨帶著人馬,出了公孫瓚的府邸,也沒來得急道別,就要送佘梓回營地,再請醫師來看看。
其實,zhègè時候的公孫瓚也沒空理會呂晨了,他正忙著安撫張燕的將領們。
……
呂晨大營中,燈火通明的大帳里,女俠安睡塌上,呂展焦急守在一旁,更有一名須發皆白神情肅然的老道,正在眉頭緊鎖地為女俠把脈。
「老頭兒,你quèding你不是賣糖葫蘆的?」
這已經是呂晨第三十九次問左慈zhègè問題了。
「什么糖葫蘆?俺是游方道士。」
左慈擦了擦額頭冷汗,心里罵娘,尼瑪,你他娘的記憶力開掛了吧?老子假扮賣糖葫蘆那次,好歹也是化了淡妝的,你這就認得出來了?再說,當時你就瞄了那么一眼,這是傳說中的過目不忘嗎?難道奪魂者就這么牛掰?為什么當時有過接觸的缺門牙對老夫沒一點yinxiàng?看把你能得!要不是為了救我徒兒,老頭兒才不願意來呢!
呂晨仍然狐疑地看著這瘸腿老頭兒,眼里全是不信任。
「老頭兒,你行不行呀?」見老頭兒摳摳搜搜占了女俠好多便宜,jiushi不發話,呂晨急了。
「莫急莫急!」
「磨嘰你妹!再磨嘰,老子砍你喲!」
「咳……我是說不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