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羅丹的nǎodài是動不了了,但是身體還在瘋狂扭動,雙手掰不開呂晨的鉗制,只好改為猛烈捶地,看來格外jidong。難嘛,或許下一刻就被扯掉了半個nǎodài也說不定,還不趁能動彈的機會,多撲騰兩下?他還算挺賣力的,哪怕嘴巴被堵住了,卻依舊在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嗚嗚哇……」
呂晨喜歡葛羅丹現在的樣子,一點都不囂張,蠻接地氣的。
直到看見葛羅丹的身下,一片冒著熱氣的液體泛濫開來,呂晨才松開了葛羅丹,冷笑著退開一步。zhègè號稱天鷹勇士的家伙嚇尿了呢,真有意思。
「我跪下,我求饒!不要殺我……」
重新huifu了自由的葛羅丹砰砰磕頭,嘴里大叫道,身體抖得篩糠。
現在的情況略詭異,雙方各百十來號人,真打起來鐵定是不相上下,但雁門周遭呂晨的兵馬可不少,很快就能趕到把這些鮮卑人滅了。
雖然這樣做,呂晨和他的雁門絕對會遭受到步度根部落的瘋狂報復,但那都是葛羅丹和他的狗腿子們死後的事情了,對他們來說,報復得在徹底,也意義不大。就算到時候將呂晨挫骨揚灰,葛羅丹也不可能再活過來。
最最重要的是,葛羅丹已經在呂晨面前被玩兒廢了,呂晨隨意就能捏死他,或者撕碎他。
所以,最後的情形就很簡單了,葛羅丹終於放下了他的驕傲。向呂晨跪地求饒了。
這一次,呂晨可沒有想玩兒什么七擒七縱了,沒那閑情逸致。葛羅丹不是劉豹,劉豹是獵犬,可以服,而葛羅丹絕對是一條毒蛇,永遠別奢望把他家養,除非你活膩了。強勢崛起的鮮卑人也不是日落西山的匈奴人,他們的野心難以馴化,在呂晨zhègèwèizhi。終究是不了跟鮮卑人決一死戰的。
葛羅丹低頭不語。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栽了。滿心思想的是如何脫身,如何報仇,如何將呂晨俘虜、侮辱、虐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呂晨拿著劉豹的袍子擦手上的鮮血,「想報仇嘛!這不難猜。在你的想象里面。是怎樣折磨我的?說來聽聽?我就知道你並不fuqi。更不會害怕。你是個勇敢的鮮卑人,我很喜歡!」
「……」葛羅丹剛剛想到六匹馬拉著呂晨的五肢加nǎodài分屍的場景,當然。他沒有將zhègè的故事告訴呂晨。
「一天十個五銖錢,包吃包住,還發兩套工作服,你覺得,zhègè待遇如何?」呂晨擦干凈手,將手中袍子扔還給上來的劉豹,然後詢問葛羅丹道。
「什么?」葛羅丹夾著濕漉漉的雙腿,臉頰緋紅。
「我覺得以你的體魄,可以成為一個很出色的煤礦工人。劉豹,帶他去簽合同。」
呂晨大手一揮,根本不等葛羅丹明白過來,便被幾個人架著帶走了,他想掙扎,但是剛剛吃了呂晨一拳,斷了幾根肋骨,戰斗力大大下降,根本掙扎不掉。
葛羅丹被帶走了,一種鮮卑人頓時有些慌亂,顯然沒有想到呂晨如此狂妄。
「你叫朵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