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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來到這片陌生的土地上,他跟弗洛里安又是穿著打扮跟他們完全不同的「異類」,對方能夠對他有多少信賴,那就很難說了。

司馬晴打量了一圈,倒是找到了問題所在,但具體如何,還要緩一緩說出來,謀害這家子的人手段下作惡毒,但是很明顯能夠看出來,他的手段並不高明。至少沒有比自帶望氣這項大殺器的司馬晴高明,就算沒有望氣之能,司馬晴也妥妥能夠制住他,總不用擔心他的報復。

司馬晴才剛剛問完那句話,從他們身後又追過來一個男聲:「九娘!」,循聲望去,那人穿著也是富貴,比起粗布麻衣高出不止一個級別,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廝。只聽他語帶嘲諷的道:「這老屋上百年了,若不是前幾年翻新過,如今還怎么住人?」

這種明顯的事實,司馬晴當然也是知道的,他之所以這么問,無非是找個話題切入進去,把他真正想說的內容講出來而已。

帶著些許慍怒看過去,司馬晴的表情顯然說不上什么友善。

但就是這種冷肅中帶著些許惱怒的模樣,只一眼,就讓那個明顯還有很多話想說的男子閉上了嘴,一臉痴迷的盯著司馬晴看,卻是連話也說不清楚了。

弗洛里安眉頭微皺,默默的擋在司馬晴身側,似乎要擋住那人不禮貌的視線。結果那個年輕人也是能屈能伸,從村民那里已經知道自己根本打不過面前這個護衛的他,主動挪開兩步,換了個弗洛里安根本擋不住的角落,絲毫不肯放松的緊盯著司馬晴。

被莫名其妙的盯著看什么的,司馬晴現在已經大致習慣了,他嘆了口氣,索性直入正題:「當時重修舊宅的時候,是你一家人自己做的,還是請了旁人幫忙,當時可有怠慢?」

司馬晴這樣一問,其他幾人的臉色就變了,除了小男孩和他的弟弟還有些懵懂,其他人都知道,這個問題的寓意是什么。好久沒有這樣努力文縐縐的說話了,司馬晴自己都覺得怪怪的,不過對方能夠理解就行。

倒是卧病在床的九娘,看起來很有見識的樣子,說話柔聲細語的,卻能找出重點:「先生是說,我們一家子是被人下了厭勝術?只是我之前還能挪動的時候,已經把家中上下都翻了個遍,並沒有找到厭勝之物。」

這婦人真的懷疑過,而且似乎有點懂這方面的事情,司馬晴也就順其自然的道:「這人心思巧妙,又存意惡毒,你看不出來也是正常。」

司馬晴看了看房頂,沉吟了一下,對九娘道:「不知哪里能借個梯子過來,我們上去看看就知道了。」他看了看雙眼放光,似乎很有話要說的那個年輕男子,補充道:「你也可以一起上去看看。」得他到時候找出來東西,大家卻不信。

那男子的小廝倒是挺有眼力見,不等主人吩咐,就主動跑出去尋梯子去了,其他人就在邊上等他。

原本卧在床上的九娘,居然抓著床沿,硬生生把自己拔了起來。她腿部無力,就只是靠著手臂的力量,如果不是十五郎扶了她一下,她只怕還要沖下床來。

緊緊攬著自家的兩個孩子,九娘臉色漲紅,抓著床沿的手一直顫抖,眼中閃著叫司馬晴看著有些人的光亮,像是有兩團火焰在其中熊熊燃燒。十五郎和弟弟兩人懂事的互相抱住,看著實在招人憐惜。

趁著這個短暫的時間,司馬晴為還搞不懂事情發展的弗洛里安介紹了一下現在的情況,等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