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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山的書庫里看起來完全平凡無奇的書,只為了在冥冥之中的機緣巧合之下,坑害掉司馬晴的性命。

這種伏線千里的設計,讓司馬晴不由得想起來他在謝家發現發現那個鈴鐺時的震驚,這兩種方式,莫名的就讓他很有一種熟悉感,得出那個猜測的時候,總有種微妙的篤定感設計這兩個局的人,就是同一個人,要不然他們就有著更加緊密的聯系。

闖過了這樣惡毒的設計,司馬晴在接下來的行進中,就越發警惕了起來,耗了比預計更長的時間,他進入到了一個洞窟之中。

說是洞窟,比起他們之前曾經待過的那一個,已經算是非常致的了,這里的邊緣不再是裸露在外的淡紅色石塊,而是用淡青色平整的玉石覆蓋著,上面還雕刻著細密的文字,每五塊寫著文字的玉石中間,就有一塊用打磨光滑的貝殼、玉石片鑲嵌而成的圖畫。

因為在宮殿門外的經歷,司馬晴下意識的第一步站在了那張畫的前面。

但這上面寫著的,卻不是是宮殿的兩位主人的故事,也不是那位混血龍二代的記錄,而是一張顯示著人體奧妙的圖譜跟沫沫之前給他看過的,神道功法中指出「靈力運行通路」的那張畫很相似。

不同的地方,估計就是兩門功法不同的運轉方式造成的了。

還沒等司馬晴多看兩眼,這個洞窟中的另一角,突然凹陷下去,露出來一個光滑平展的洞口那個位置上原本有四個記載著相關內容的石板,也消失不見了。

從那扇門內走進來的,赫然是歸元子。他掃了一眼正在看著眼前那張畫的司馬晴,淡淡的笑了笑:「看來是你先到一步了,有什么獲嗎?」

對方看起來完全就是個和藹的老師的模樣,但是司馬晴的心中卻是警鍾長鳴,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大步。

歸元子似乎也不生氣,而是失笑道:「怎么了,看到我這么吃驚。」他又往前走了兩步。

司馬晴卻一招手,把自己從跟弗洛里安分開之後,就一直握持在右手的匕首露了出來,白色的骨刀在洞壁光源的照射下,顯示出了鋒利無比的寒芒。

幸好他袖袍里的那些果子雖然占地方,卻輕飄飄的,並不影響他的動作。

歸元子的臉色這才變得不好看了些許,又往後退了兩步:「你就是這樣回報我這些年來的教導的?」

說話的聲音沒錯,模樣也沒有錯,下頷處的那粒痣也沒有半分偏差,就連頭發上銀色染料沒能脫落干凈的部分,也跟他們之前分離時沒有半點區別。

但是司馬晴不僅沒有放下手中的匕首,反而更加小心了起來,腦中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著這個人不對勁!不能說他不是歸元子,但他……顯然不是歸元子。

這個結論看起來非常矛盾,但是司馬晴就是對此深信不疑,現在的這個歸元子,是司馬晴不能夠放心信任的。

正是因為這樣的防備,讓背後那點動靜突然出現的時候,司馬晴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揮舞著自己的匕首橫擋過去。

清脆的敲擊聲響起,弗洛里安送給司馬晴的這把匕首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做成的,居然硬生生的把人家的鋼長劍從中斬斷,半臂長的斷刃從司馬晴的臉頰邊掠過,在他皮膚上擦出一道血痕來。

司馬晴的魅惑之力,對心志越不堅定的人,就越容易起作用,但是對已經沒有了自己心志的人來說……就沒有半點用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