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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次地想不顧一切地告訴他我喜歡他我想要他!」

「……可是不行啊,他喜歡一個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女孩,他說起她的樣子就是我想你說起他的樣子啊。我居然嫉妒那個女孩了,我卑劣地想著她的種種,希望這個女孩不要喜歡他,希望她也心有所屬。」

「但是他們在一起了,我等不到這個人了我知道,於是我想著這個女孩有什么過人之處,想著她若是有一些討厭的地方,我是不是還有機會呢?」

「但是沒有,婉儀她很好,她喜歡穿紅色的衣服,風風火火,潑潑辣辣的。可她又是溫柔的,她知道我喜歡林南葵。但她沒有避我厭我洪水猛獸,這樣好的一個女孩和這樣好的一個男孩在一起不是應該的嗎?」

「可我放不下,我就是放不下啊!」他緊緊皺著眉頭,眼里有了些水光,「我怎么放的下?偶爾我提及往事,有些他都忘記了,可我記得清清楚楚,他同我說了什么話,我們一起做了什么事我都記得,但他忘了。」

「你看多殘忍,他忘記的事我都記得,他滿臉笑意地提及她,嬉笑怒罵都是她,可我的喜怒哀樂是他啊。」

「我不能和他說,朋友夫不可欺,不可欺……」

他已然醉了,腦子里一片混沌,他怔神良久,笑得比哭還難看,「他最好看的一次,就是他紅著臉指著婉儀對我說,『越人,這是我喜歡的女孩,我想娶她。』的時候。」

他閉上眼,哼著幾句不知名的曲,漸漸睡著了。

模模糊糊感覺到身上為重,接著暖了,有人輕聲說:「都會過去的。」

……

他又在喝酒,喻懷瑾已經去嶺南了,他舉著杯望著秦淮河。

十里秦淮十里燈,烏篷船上絲竹聲陣陣,吳儂軟語,戀人的眼底交換著情愫。他微微地笑了,想起今日他們也是這樣,他站在旁邊,看著他們走在一起,手沒有牽著,可誰都知道他們是戀人。

他這又算什么呢守著無望的人,始終不肯抽身,像只見不得光蟲子,暗中窺伺著,滿心骯臟地幻想著。

鼻尖有一股清香飄過,,一陣恍惚後,絲竹聲已經遠了,有人輕聲說:「你真可憐。」

黎越人發現自己全身無力,動彈不得,他不慌不忙地問,「你是何人?」

那人沒回他,聲音沙啞地說,「愛而不得的人可憐,痴心的人可憐,死心塌地的人可憐,你三者都有,你最可憐。」

「閣下才可憐,心里什么都沒有,只靠著這些唬人的把戲窺伺別人,不覺得空盪嗎?」

那人笑了,冰冷的手按在他脖子上,「我真喜歡你,我想幫你。」

「閣下不招惹我便是幫我了。」

那人又按著他的額頭,一陣生冷,但是頭腦卻更加恍惚。

那人輕聲說;「你很討厭向婉儀吧?恨不得她消失對不對。」

黎越人心頭火起,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開不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