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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攻VS作逼受 KAYYY 1243 字 2021-03-23

「行,這周末我回去。」衛正岳掛了電話,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他媽這還不知道他和閔言分手的事呢,到時候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跟老人家說。

在衛正岳大三那年,他就向衛媽出櫃了,衛媽沉默了良久最後點頭同意,衛媽自認為自己欠了兒子太多,懷上衛正岳的時候還太年輕,這個新生命的到來顯然是在計劃之外不受歡迎的,同樣年輕又沒有擔當的衛爸連夜走人跑路,只留給一筆給衛媽打胎流產的錢。摸著自己已經初具雛形的肚子放佛都能感受到體內新生命的跳動,衛媽始終沒忍心打掉孩子,毅然決然地生了下來。在紡織廠做女工的衛媽艱難地養大了衛正岳,後來和紡織廠流水線工作的男人好上,便領了證成為了衛正岳的繼父,誰知男人在婚後本性暴露,喝酒賭博,對母子兩非打即罵。衛媽對兒子問心有愧,從小都無法給予他物質上的滿足,更別提成長歲月的慘敗與灰暗。這會兒怎么忍心去拒絕兒子對幸福的追求?

衛正岳輕門熟路地打開自己家的門:「媽,我回來了。」

廚房傳來忙碌的聲音,衛正岳拉開廚房門,那句「媽」生生被咽進了喉嚨。

他看到了閔言。

時隔太久,他自那日停車場關系完全宣告破裂後第一次見到了閔言。對方好像也有點始料未及的驚訝模樣,不搭地圍了條圍裙,右手生疏地舉著菜刀。

衛媽非常有眼力勁兒地取下閔言手中的刀,解開他的圍裙,把他推出了廚房:「行了,接下來不用你幫忙了,出去和正岳去客廳坐會兒,我再炒兩個菜就可以了。」

閔言半推半就的出了廚房,徑自坐上了沙發。

衛正岳尷尬地望了眼衛媽的背影,恐怕是這幾日自己與她通話中談及與閔言的事,支支吾吾欲蓋彌彰的樣子,還是被自己的母親猜去了七八分。她現在這是在中間和稀泥呢。

衛正岳頗感無奈,走向閔言,看到了桌上擺滿了好幾大盒老年保健品與營養品。衛正岳搓了下手,開口打破僵局:「那什么,謝謝你啊,還來看我媽。」

「沒什么。」閔言並沒有看他,冷淡地回答。

衛正岳試探著坐了下來,與閔言中間隔了一個空位。心中胡亂打著話稿,卻不知道該開口說什么。

忽然眼下瞥見了閔言緊握在一起凍得通紅的雙手,大概是剛在廚房打下手時凍的,蔥長的手指本來就白,現下凍得都能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關節通紅。

衛正岳並沒有多想,下一秒就上去用自己的手掌包住了閔言的手。

衛正岳的手心干燥滾燙,閔言並沒有抽出手,任他包著,始終沒有看他。

衛正岳心中泛起了奇異的感覺,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高中那年的雨天,他們的第一次牽手,那份牽扯著靈魂的騷動。

他側頭看著閔言長長垂落下來的眼睫毛,手下不由更用了力。這讓他想起了以往的每個冬天,閔言是偏冷體質,一到冬天手就冷得像塊冰,衛正岳就是這么握著他的手往自己胸口上帶,慢慢煨熱。

「好了!」衛媽放上了最後一道菜,看到沙發上的兩人不由欣慰地笑了。

閔言抽出手起身。

衛正岳望著自己虛攏的雙手,仿佛指尖還余留著閔言的溫度。

三個人坐在飯桌上,頗為和諧。

衛正岳看到了桌上的油燜蝦,不假思索地從廚房取來一只小碗,舀少許蝦汁盛放其中,開始抓起蝦,熟練地去頭去尾剝殼,將完整的蝦身丟進小碗中,不多時,小碗里就堆疊了十幾只蝦。

這其實不是他刻意所為,而是在過去無數歲月里潛移默化中形成的習慣,就好像早上起來要刷牙,第一杯咖啡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