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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亦拆開他買的安全套,戴上後不滿地皺起眉:「姓沈的,買這么小的尺寸你他媽幾個意思?」

「我、我以為這種可以的……我不是故意的嗯……啊啊亦輕點!」

「被干了那么多次還不知道老子什么尺寸,真是笨得可以。」方亦用力搗了幾下後抽出濕淋淋的手指,然後扶著勉強穿上三分之二安全套的陰莖一舉攻入,「今天就讓你好好記清楚。」

「嗯啊!已經……已經清楚了……啊哈……」

沈宗食髓知味地仰起脖子,腰部嫻熟地扭動著迎合插在身體里的那根粗長,嘴里還不停叫著方亦的名字。

他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被身上的男人進進出出了近百下,興奮得口中不斷溢出淫言浪語,到了後面聲音都快啞了。

「亦、亦……你的、嗯、已經很大了……不能再大了……啊哈……再大……我會、會死的……」

「放松,騷貨,」方亦被他超常的反應激得興致大發,也不懂沈宗是吃錯什么葯了,一起睡個覺也能興奮成這樣。

但不得不承認,他此刻也極度興奮,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上。他看見沈宗一邊被他狠干一邊回頭,淚眼模糊的表情充滿著被凌虐的美感,心口頓時感覺有什么在規律地撞擊,一下又一下。

即使他們的肉體已經契合了無數次,然而現在在酒店不算寬大的床上火熱交媾,就好像和第一次一樣瘋狂。

透明粘稠的淫液從兩人交合處源源不斷地涌動、噴濺出來,伴隨著沈宗啞了的淫叫聲,根本無法控制。

「戴這東西有個屁用,」方亦將安全套扯下來扔到一旁,心想這種時候還戴套簡直是煞風景,弄臟就弄臟去吧,他已經不在意別人異樣的目光了。

他將脹大到發紫的陰莖重新插入那騷得流水的肉穴里,用最後沖刺的狠勁將沈宗干到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哭著模糊地胡言亂語,最後被內射時顫抖地伏在床上,淚水流得都濡濕了被單,胸膛起伏得厲害。

「亦……亦……」

他看著沈宗衣著凌亂地翹著屁股伏在床上,活生生一個被蹂躪到哭泣的雌獸。他背後的睡袍被扯下來了一些,露出白皙皮膚上的淤青,就是今天被椅子砸出來的。

「姓沈的,別瞎叫喚了,趕緊起來。」方亦直起身去拉他的睡袍,「老子幫你塗葯。」

沈宗聽到這句話立即神了,艱難地撐著床直起上半身,滿臉潮紅地回過頭:「你……你要幫我抹葯嗎?」

「你想自己來也可以。」方亦拿過葯膏扔給他。

「我想亦幫。」沈宗又把葯膏拋給他,一臉期待的笑意。

方亦翻了個白眼,將蓋子打開命令道:「轉過去。」

沈宗主動把睡袍拉下來露出光裸的背,然後又轉過身擺出那種待操的姿勢。他做這些動作時從頭到尾都是一副少女懷春的羞澀表情,本來就紅潮未退的臉更如粉面桃花,眼睛還水汪汪的。

方亦看著好笑,靠過去將睡袍拉下遮住沈宗那還沾著液的後穴,「你他媽又發什么騷,老子給你抹的是背,不是屁股。」

「反正都是這個姿勢嘛……」沈宗輕聲道,感覺到方亦的手開始在自己背脊上撫摸後立即舒服地戰栗起來,「嗯、嗯……你輕點亦……」

方亦無語地看著沈宗的反應:「你他媽怎么塗個葯像被干一樣?」

「因、因為背受傷了有些敏感……嗯啊,輕一點……嗯……」

方亦忍住想打人的沖動幫沈宗抹好了葯,對方戀戀不舍地起身把衣服穿好,到浴室清洗了一下後乖巧地配合他幫床單簡單擦拭干凈。

「不然去亦你那里睡吧?這里臟了不太好弄。」沈宗提議。

方亦點頭同意,於是兩人拖著行李大搖大擺地換了房間。

沈宗一放好東西就開心地撲向方亦的床,快樂地在上面翻來滾去,還沉醉地把腦袋埋在枕頭上。

「你跟狗一樣聞什么呢。」

「這是亦的床啊,我想感受一下。」

「我就沒躺上去過,白痴。」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