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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宗接代 爆炒小黃瓜 1245 字 2021-03-23

「我說過,我也不喜歡。」

「那不就結了!」

趙雪林湊近了他,鼻尖對著鼻尖,呼吸交錯著呼吸:「可我問的,不是男人,是吻。」他笑了一下,「你知道什么是吻。」

趙雪林的呼吸也是異樣滾燙,不知道他此時有多么心潮澎拜,光是呼吸,竟然就如同沸水一樣。

秦嘉禮扭開臉,同時嘴里噼里啪啦地說:「不喜歡男人,哪能喜歡男人的吻啊?之前沒跟你翻臉,那都是看在以往的情面上!你以為我真願意」

後面的話,說不出來了,趙雪林看著他,低頭含住了他的雙唇。

熱。這是秦嘉禮的第一感覺,太熱了,熱得要命,仿佛冬春時節在他的嘴唇上一馳而過,轉眼間已是夏陽酷暑、赫赫炎炎。

親吻這種事,除非親得花樣百出,本身是毫無快感可言的。但在這一刻,秦嘉禮冷不防被巨大的快感沒頂了。

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快感,秦嘉禮形容不來,他只覺得自己手麻,臉麻,腿也麻,渾身上下麻酥酥一片,像是觸了電,也像是溺了水。

這是喜歡嗎?這算喜歡嗎?

恍恍惚惚地,他心中閃過一些小時候的事情。

他不是被老當家撿來的,而是被老當家拐來的。

被拐的時候,他已經開始記事,可也沒記多少,只知道自己在一個大宅子里生活。宅子牆高庭深人多,他每天被好幾撥貌美的丫頭輪流掌管,洗臉刷牙、穿衣穿鞋,都有不同的丫頭負責,然而輪流來輪流去,他就是輪不著他的媽親自掌管。

只有逢年過節,他才有資格被他的媽管上小半天。來之不易的小半天,他既害怕,又渴盼,因為媽的屋子,逼仄陰暗,永遠彌漫著熱烘烘的霉氣,像是要專門和開闊明亮的大宅子較勁。房間里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再無別的家具不對,還有一副煙具。

那副煙具估摸是整間屋子最值錢的物什,煙槍光潤通透,煙燈雕細鏤。

他當時瞧著,頗為吃醋,因為他和煙槍,媽顯然更熱愛煙槍。

他跟身邊的奶媽子發牢騷:「我要扔了那根長管子!」

奶媽子弄清緣由之後,笑著說道:「小少爺,那是福壽膏,好東西!剛落地的時候夫人也給你熏過一口,不然哪能長這樣快、這樣結實呀。」

他聽了這話,撇撇嘴沒再牢騷,心里嘀嘀咕咕,依然是想扔。

什么時候扔的,他忘了。只記得那一天正值盛夏,濃翠蔽日,他趁著奶媽子午睡,偷偷摸摸地竄進了媽的屋子里,扛起煙槍撒腿就跑。媽當時是醒是睡?他不知道,也不敢看。

摟著煙槍在庭院的湖心亭呆了一下午,他如坐針氈,猶猶豫豫地想扔又不敢扔,比劃半天,他最終一扯褲子要把煙槍往里面塞,心想:「還是不扔了吧!萬一媽發火更不愛我就糟了!」

誰知同一時刻,烏泱泱地移來了一大片人雲,手提馬燈,大聲呼喚著他的乳名。他手心汗津津的,一個沒抓穩,煙槍「撲通」一聲,直通通地栽進了湖水里。

*

我之前寫的都是萬字小短篇,此文相當於好幾篇萬字小短篇,如此連綿不斷地寫,我真的有點吃不消tat,仿佛一位短跑選手被逼去參加了馬拉松……

嘴上說著寫著玩,但其實呢,還是給人物做了一些長篇大論的人設,前天筆耕不輟寫了很久趙雪林的童年時光,後來發現用不上,險些崩潰。

一桿煙槍,丟了就丟了,他們是大戶人家,算不得什么大事。奶媽子攥著他的小手,用香噴噴的手絹給他擦汗,一面擦著一面輕聲細語地安慰。

他點了點頭,還是慌里慌張、六神無主。

翌日,他吃過早飯,揪著奶媽子的裙角,喃喃地說要去看媽。他從小不缺疼愛,他的屋子里任何一名女性見著了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