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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不能來?還是我不方便來?」辛宇推開他,徑自走了進去,連鞋都沒脫,很是急切的樣子。

杜子心伸手關門,怔了幾秒,覺得很不可思議,「你怎么知道我住這兒?」他從來沒來過啊,難道還有跟蹤的癖好。

辛宇沒先答他的話,而是一副捉-奸的樣兒,里屋外屋旮旮旯旯的走了個遍,而後慢吞吞的說道:「以我的身份,想知道任何一個員工的家庭住址不難吧。」

一無所獲,除了床頭櫃上放著一張杜子心小時候的全家福照片外,沒有一張他個人的或是其他人的照片,並且床單被罩也是符合他性絡的灰色系,床鋪平平整整,不像是有另一個人住過的痕跡,這讓辛宇放了些心,臉上緊綳的情緒隨之松懈,雖然仍極力的掩飾著。

杜子心心里早已偷笑,他饒有興致的靠在玄關抱著雙臂看著辛宇像丟了東西一樣的著急表情,可愛的像個莽撞的小狗崽,真想捉住他就那樣的壓上去,也不管不顧一次,為什么,為什么讓自己再一次的和他有所交集。

這樣的感覺絕對是一種挑戰。

可能從辛宇進屋起,他就明白了這個人是來干什么的。

在飯店他就看到了辛宇眼里的火,怒火和□□,還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惦記上的窩火,雖然那只是個誤會,但他還是不舒服,就像自己真的背叛了辛宇一樣,他不想讓他不高興,更不想傷他。

有一種情緒叫糾結,叫進退兩難。

愛和壓抑真的好難受,也好難取舍。

「院長大人一般到員工家里都是這樣的沒禮貌嗎,鞋也不脫,進來就開始搜,你在找什么,什么東西丟了嗎?」

杜子心緩步走到冰箱,拿出一瓶冰水想給他降降火。

「是的,我丟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已經丟了六年了,我敢肯定就是被你偷的。」辛宇跟過來單手推上冰箱門,沒讓杜子心轉身走掉就把他抵在了冰箱上,語氣低沉急促,嘴角迅而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說實話,一旦對上辛宇那火熱的眼神,那種沖動立時就會出現,而且隨著次數的增多,越來越難以控制,他知道這是辛宇一慣的作法,特別是在他這次回來之後,尤為更甚,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隨時隨地,完全讓你猝不及防。

杜子心心知肚明,自己早已被他吃死,想做到波瀾不驚,光定力還是遠遠不夠,要真正的把這個人從心里剔出去才行,可這,又是萬萬做不到的。

而辛宇就是這樣的了解他,就是讓他這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活在他的世界里,除了工作,其余時間,逮個空就開始折磨他。

就是要這樣的懲罰他。

就是要讓他這樣的難過。

杜子心明白,辛宇這是在逼他就犯,逼他實現『永遠』那個詞。

如果能,他何苦這么痛苦。

杜子心撤離自己的視線,矮身從他的臂下鑽出,去拿杯子倒水,心臟的猛烈讓他的手有些抖,差一點就倒到杯外。

「我所有的東西都在這兒,如果你認為在我這兒,請隨便。」杜子心背著身把杯里的水一飲而盡,平復著躁動的心情。

「真的嗎,那我就不客氣了。」辛宇的眼里不再是溫柔,利劍一樣的眼神充滿了掠奪和占有。

幾個大步走過去扳過杜子心的肩膀,奪過手里的杯放在茶幾上,濕熱的唇碰上他朝思暮想的軟物,辛宇的動作就一發不可拾,狂放,野蠻,粗魯,即使你杜子心再強硬,都能把你吻到不能思考,嘴里,心里只有懷里被緊擁的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