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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敢跟媳婦說。

「你媳婦知道了?」杜子心指的是和辛悅的事。

「我敢告訴她嗎,說了還不大戰啊,你是不知道,女人吃起醋來幾個老爺們兒也頂不住的,房蓋都能給你掀了。」

「噗哧~哈哈~這么厲害啊,我怎么沒看出來。」杜子心剛喝了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

「你去過我家幾次啊,你們才見過幾面啊,女人都兩面性,在家一樣兒,對外人又一樣兒,不過她還算好的,如果不是實在惹急眼了,也不發火,也是孩子小,整天看孩子磨的。」

「唉,要我說啊,你也別先嚇唬自己,我看她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你看平時跟你喝個酒,出去吃個飯什么的,不也沒一會兒一個電話的催你嗎,她也是通情達理的,況且這次老師一再的邀請,你如果再忸怩不去,太不給面子了吧,好幾年了,你孩子都有了,人家辛悅還能把你怎么樣啊,這要擱一般家庭,你把人家閨女坑成那樣兒,還不記你一輩子,還能主動示好請你吃飯,美的你吧。」

「哎,杜子心,這話可不能瞎說啊,你是知道當時是什么情況的,我哪有坑過她,我哪樣兒了我,是她一廂情願,我又沒有說過喜歡她,也沒有表示過喜歡她,是她死心眼兒,我有啥招,弄得現在都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們一家人,我真是悔死了,干嘛要陪她在外地呆那兩天,如果當時狠下心,她走她的路,我過我的橋也就沒這事了。」任凱煩躁的『啪啪』的拍著桌上的本子。

「這么說,你倆還是有事?」杜子心揶揄他。

「有個屁事啊,如果有事我能不娶她嗎,我是那種不負責的人嗎,當時我交流學習是最後兩天,人家對方客氣,留我們在當地走走看看,你說就那么巧,在那看見她了,當時她的包被小偷搶了,穿著高跟鞋追了多遠,不但沒追上還把腳給崴了,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就我們倆認識,你說我不幫她,誰幫她,後來報了案,找回了包,又帶她去醫院拍了片,上了葯,就這樣,我照顧了她兩天,然後一起回來的,誰想到之後沒多久她就跟我表白,說很早就喜歡我了,覺得我哪都好,你也知道她性格內向,平時就不太言語,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已不易,可我不喜歡她啊,我不能滅著良心騙她,跟她結婚過日子吧,所以只能明說我對她沒意思,後來的事你也知道的,又跳樓,又是絕食的,弄得感覺我就是個陳世美,犯了滔天大罪,老師和師母就差把我凌遲了,你說,這事他怨我嗎,我還覺得冤呢。」

任凱突突突跟放炮似的把過去的那些陳芝麻都抖了出來,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一個痴情女和一個無情漢(對她沒有感情)的故事,世間男女就怕痴情二字,中了這個,就是一副劇毒啊,沒有解葯,只能靠時間慢慢消散。

任凱這些年不是沒愧疚,有時他也想,如果當時沒那么直接,委婉一點,含蓄一點,是不是就是別的結局了,也不至於整的現在辛悅還不結婚,弄得好像是自己耽誤了她,後來想想,這直接拒絕辛悅還這么執著,那么間接的指不定什么樣呢,長痛不如短痛,怎么都得抻脖子讓人家砍一刀,早砍早利索。

被砍的人是利索了,拿刀的人還沉浸在犯人的犯罪過程中不可自拔,其實這是心理問題,不是某個人造成的,只是當時任凱適時的出現在那個檔口,辛悅就發作了。

這是後來辛教授老兩口琢磨出來的,自然也就對任凱表示了理解,人之常情,也就是這么回事。

「要我說啊,你還是去吧,既然老師能叫上你,就證明辛悅她現在已經能接受你結婚生子這個事實了,況且她現在除了沒結婚,聽說在學校擔任班任還出了不少高材生呢,人其實心里容易憋著一股勁,這股勁誰都幫不上,就得自己順,慢慢的總有一天會順過這個架的,我十一那天值班,去不了,打算明天去,正好也是十五,你帶著老婆孩兒也一起吧,人多,你一句,他一句的,肯定不會尷尬,說著說著氣氛就開了,你總怕,總躲,那得躲到什么時候,你可別忘了當初老師是怎么對咱倆的。」杜子心還在勸他,這個和事佬當過不是一次兩次了,希望這次能成,把誤會解開,也讓兩面都放下心病。

「行,我今天回去跟老婆說說,明天一起過去。」任凱想了想杜子心的話也對,人多一混混,這事就算過去了。

「對了,你拿月餅要那種無糖的,老師他倆都不能吃甜的,咱醫院分的都太甜,吃了肯定升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