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看你都瘦了。」
「知道了,媽。」辛宇在老媽臉頰上親了一口。
「等設備到了接我去看看,你們先別著急鼓秋。」辛老還惦記他的設備叮囑著。
「知道了爸,肯定由您親自指揮安裝行了吧,我走了,別看月餅是無糖的,也不能多吃啊。」辛宇孩子般的沖老兩口做了個討喜的臉,多大在父母跟前都是個孩子,師母笑著拍了他一巴掌。
「肖啊,以後常來,把孩子抱好,衣服拽拽別著涼了,子心,你也過來,啊,再來記得把對象也一起帶來,讓我們看看。」
「好的,師母,你和老師進屋吧,不用送了。」
「師母再見,老師再見。」
「快走吧,再見,把孩子抱好。」
辛悅夾雜在人群中還是沒話,只是微笑,老兩口看在眼里一半是心疼,一半是著急,不過從她的神狀態來看,還是放心了許多。
畢竟不像以前那樣躲在屋里哭了。
……
杜子心是1號值班,任凱知道,辛宇這么說其中之意他自然是明白的,尤其看他上了子心的車,就更加確定兩人今晚那是要顛鸞倒鳳共度春宵的。
一想到他們那樣,簡直要抓狂,就想沖過去把他們掰開。
在桌上雖沒和他們挨著,但兩人曖昧的小動作還是沒逃過他的眼睛,到什么時候這種嫉妒的心理都像燃起的火,越燒越旺,一點都沒有熄滅的跡象。
有時候任凱自己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個變態,既喜歡男人,也能接受女人,這樣的雙性戀一直折磨他這么多年,自己也難過,也想過控制,或是躲避,但都沒有用。
只要那個人一出現,什么心理防線都崩塌,那個人什么都好,哪怕早上相遇對他淺淺一笑,都能高興上一整天,如果哥們兒般的隨意攬著他的肩,他整晚的夢里都會和那個人在一起糾纏。
他不知道夢里有沒有叫出那個人的名字,但他的心里,腦子里,卻是被一個男人占據著----杜子心,我該怎么辦。
也許哪一天我死了,才會停止想你吧。
杜子心的車已經沒了影,任凱還在那兒發著呆,肖寧喊了好幾聲他才緩過神來。
「你干嘛呢,發什么愣啊,開車啊。」孩子已經完全睡著了,肖寧輕拍著又把蓋著的衣服往上拽了拽。
任凱把裝孩子東西的背包放到了後邊,看了看窗外,把嘴抿成一條線,輕踩油門駛了出去。
終歸還是在一起了,除了祝福還能怎么樣,真的要去拆嗎,不可能的。
……
一路辛宇都像個花痴一樣歪著腦袋看杜子心開車,一會兒碰碰手背,一會兒摸摸人臉,一會兒又把手伸進t恤感覺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