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也是如此,雖然我覺得親切,但是在觸碰到青銅劍之前我體內的煞氣都是安穩的。」
「在玄學界,如果一個天師對一樣法器產生親切感,且法器同時產生感應,就表示這件法器有靈,且已經認主。」毛大師忽然說道。
「您是說……」樓銘驚訝的抬眸。
「十有八九,這把劍是屬於你的。」毛大師這么說並不貼切,最起碼絕對不是現在的樓銘的。
樓銘愣了片刻後問道:「南嶺那邊的考古出結果了嗎?」
「還沒有。」毛大師搖頭。
樓銘微微一怔,他記起那一日毛大師為他分析的兩種可能,如果這把青銅劍真的是他的,那么……
「那您覺得我是天師呢還是僵屍?」是殺孽滿身的僵屍還是為民除害的天師?
「僵屍是無法轉世投胎的。」毛大師說道。
「那……我是天師?」樓銘有些不可置信。
「很有可能。」毛大師看著樓銘驟然明亮起來的眼神,忽然有些心酸。
雖然樓銘總是說他已經不那么在意了,不在意他自己為什么會生來就帶著這一身煞氣,但是毛大師知道,他內心深處一直把自己的前世定位成一個無惡不作的罪人。
如今有了新的猜測,雖然無法改變樓銘依然一身煞氣的現狀,但最起碼在心理上,能夠讓樓銘變的輕松起來。
「我是天師?」像毛大師,像陳魚一樣是一位天師?想到這里,樓銘就忍不住心情愉悅起來。
毛大師微微一笑,把手里的木盒放在客廳的茶幾上,順勢坐下問道:「找你借青銅劍的是陳小友吧。」
「是。」那天陳魚打電話過來找他借青銅劍,樓銘當晚就聯系了毛大師,不過他只說是自己要用,沒說是要借給別人。
畢竟這把青銅劍既是文物又是古老的玄學法器,普通人見都見不到,哪里會輕易借出去。
「你倒是……」毛大師望著樓銘,話說了一半忽的停住了。
「怎么了?」樓銘疑惑的追問道。
「沒什么,」毛大師回目光,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只是覺得,你真的很喜歡陳小友。」
「是啊。」想起陳魚樓銘的神色都柔和了不少。
毛大師一驚,去拿茶杯的手都僵住了。
「小丫頭雖然咋咋呼呼的,一副沒長大的樣子,但是很善良,很可愛。」樓銘說道。
原來如此,嚇了老夫一跳,虛驚一場的毛大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鐵觀音給自己壓了壓驚。
老夫差點就以為樓銘踏入紅塵迷障了。
「陳小友要借多久?」毛大師問道。
「施施說兩個小時就夠了。」樓銘說道。
「那好。」毛大師說道,「我在這里等兩個小時,你找人給陳小友把劍送過去吧。」
「兩個小時恐怕不夠。」
「怎么?你剛才不是說就借兩個小時嗎?」剛說過的話,他不可能聽差了啊。
樓銘笑著解釋道:「這段時間是帝都大學的考試周,這個點,施施很可能還在考試,所以……」
「行了行了,你找人送去吧,我多等一會兒就是了。」真是考慮的夠周到的,毛大師要求道,「不過你得陪我下棋。」
「榮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