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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之家,和當時官居朝廷二品大員的柳家本沒有什么關系。但是在我八歲那年,柳家當時的家主柳千,拿了一塊玉佩來我家,說他家和我家有原有一門指腹為婚的娃娃親。」

「我爹娘本覺的這是一門高攀的婚事,不想認下,但是柳千……虛偽異常。」想起當時的事情,向南表情猙獰道,「他百般示好,讓我爹娘認下了這門娃娃親。」

「我十七歲上京趕考的時候,柳家把我接回了柳府,對我百般照顧。可是就在大考前一日,柳千突得了重病。」向南冷笑道,「請了滿京城的大夫都說他最多活不過三日,然而他死前唯一的心願竟然是希望我和他女兒完婚。」

「那你豈不是不能去參加考試?」陳魚問道。

「這正是他們的目的,為了阻止我參加考試,居然不惜犧牲自己的女兒。」向南冷笑道,「枉我那個時候還覺得,考試每三年都有,不必在乎這一次。」

「他們為何要阻止你去考試?」陳魚不解的問道,為了阻止向南去考試,柳家居然搭上了一個女兒。

「因為他們怕我考中狀元。」向南冷笑道,「死一個寒門女婿當然無人關注了,但是要是死了一個新科狀元,哪里那么容易瞞天過海。」

「他們如此處心積慮,是為了什么?」陳魚問道。

「因為命格。」向南說道,「曾有道士說我命格貴重,氣運滔天,未來必封侯拜相,使家族興旺。而我出生時天降祥瑞,西北久旱逢雨,再加上我自小聰慧,過目不忘,許多人便覺得這道士所言是真的。」

「柳家當時供奉了一個天師,他為柳家批算命格,發現柳家氣數將盡,自柳千後家族將逐步走向沒落。」向南說道,「柳家百年望族,怎能忍受,於是……」

「他想換你的命格?」陳魚猜測道。

「沒錯。」向南苦笑道,「成親後我覺得自己一介布衣,娶了官家小姐,委屈了她,於是對她百般的好,不想最後卻死在她端過來的一碗雞湯里。」

「我死後,魂魄不得離體,柳家把我帶到京城外的一處山脈,也就是之前你發現我的地方。用陣法囚禁於我,奪走了我的氣運。」向南的聲音忽的冰冷起來,「那天師說,只要我魂魄一日不散,陣法一日不毀,我一日不離開囚禁之地,那么我的氣運將庇護柳家後人長長久久。」

「如此,我怎會甘心。」向南說道,「於是在我修煉有所小成的時候,我下了一個詛咒,只要是柳家的血脈,只要他們得到過我氣運的庇護,那么他們就注定活不過25歲。」

「我本以為六百年過去了,柳家差不多也該死絕了,卻不想,他們活的比我相信中的好多了。」向南問陳魚,「天地不公,我如何能手,誰能給我一個手的理由?」

「……」陳魚一時沒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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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樓家小院的時候,陳魚連吃龍蝦的心情都沒有了,她把這件事情的始末講給了樓銘聽。

「柳家後人明知道他們活不過二十五歲,是因為向南的緣故,但是六百年來卻沒有一個人去試圖得到向南的諒解。」陳魚說道。

「不止……」樓銘聽完所有的內容分析道,「你說柳修成手里還有向南六百年前成親時留下的名帖,那么就表示柳家人早已經在六百年前就做好了准備,准備有一天向南會逃出來。」

「對,還有那把青冥劍,可惜了那么好的一把法器。」陳魚說完,整個人忽然變的有氣無力起來,「好煩啊。」

「這件事情聽起來,確實很招人心煩。」樓銘見陳魚煩惱,伸手的揉了揉陳魚的腦袋。

「三哥,我該怎么辦?」陳魚忽然出聲問道。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