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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時不時就去走動走動。

這回走動之下,老先生給他透了個底,想讓他到自己手下來,說是再鍛煉幾年,有安排,於盛溪沒答應也沒回絕,想把事兒先擱著。

回了家行李箱還沒放下,老先生急吼吼地就發了兩個sah典型病例讓他看。

於盛溪沒看,點都沒點開,往床上一躺就睡過去,第二天起來,正趕著輪休,上午把病例看了,下午剛灌了兩杯黃湯,手機就響了。條件反射撲過去看,幸好是條短信,真要出起事情來,哪還有空發短信。

發件人是羅清,於盛溪新近的小情兒,海事大學的學生,長得嫩得很。這幾天一個出差一個考試,誰也沒聯系誰,這時候一條短信過來,挺直白問他:「要我過來嗎?」

於盛溪瞧了一眼病例,回復他,「來吧。」

夏南山在碧水華庭里飛了五圈,覺出自己的龍鱗肯定就在這兒,通天徹地的應龍龍鱗,埋哪兒哪兒都是寶地,若是經過個道士,定要指著碧水華庭誇張的鎏金大門說:此處有龍氣。

可龍氣分布在整片小區里,夏南山定不了位。

想想伏羲和六大金剛,恨不得嚎啕大哭,他眼睛一轉,正看見邊上別墅的落地窗里印出個人影。

對方眼神跟一汪深水似的,身形高大,腿很長。

啊哈!就是那個撿了龍鱗的人!這長相,摧骨揚灰了都脫不開一身的美人筋骨!

兩片翅膀撲騰一下,落到一座水橋邊,悄摸摸化了個人形,朝著那戶人家走去。

於盛溪業務能力彪悍,但耐心著實沒多少,羅清人還沒來,酒又灌了半瓶下去,所以門鈴響起來的時候,他看也沒看邊上的電子屏幕,伸手就把人拉了進來,抵在門上。

小別勝新婚,久炮逢甘霖。

何況眼前一副鮮嫩的身軀,哪有不取的道理?

夏南山睜大了眼睛,對方的舌頭已然攻了進來,帶著酒氣跟明目張膽的欲`望。他一下就懵了,愣愣地被人壓著吻,胸膛擠著胸膛,腦海里想起來之前在ipad上看到的畫面,交疊的男性軀體,激烈的喘息。

於盛溪一腳跨進他腿間,大手按在他褲襠上,揉了兩下,底下那根小東西沒走過三回合,就硬了。

於盛溪笑,聲音也跟浸了酒似的,「今天怎么這么甜?」

夏南山被他賭著嘴,說不出整句,支吾兩聲倒像是更加動情了似的。他伸手想把身上的人扯開,掌下隔著衣料,摸出一具強壯的男性身軀,緊實有力,燙得他自己心虛。

於盛溪掐著他龜`頭,布料粗粗蹭過,夏南山跟過了電似的抖,褲襠里一下就濕了。於盛溪挺詫異,邊吻,邊湊在耳邊威脅他,這就不行了?等會兒有你受的。

襠里濕得難受,夏南山轉著屁股扭了一下,這一下就被解讀出了其他意思。於盛溪反手拉下他褲腰,連著里面的內褲一起卸下來,兩片白嫩的臀肉露出大半,送進他手里,觸感滑膩,無論是揉`捏還是啃咬,都挺合適。

他伸了根手指插進臀縫,屁股蛋子受驚似的夾緊了,在穴`口繞了一圈,搔著里面的褶子,做足了戲,才伸進這小口里,只伸了半個指節,就覺出不對。

太澀。

不是久不開葷的澀,是從未打開過的緊澀。

於盛溪腦子里轟的一聲響,清醒了大半。

他眯著眼睛打量身前的人,對方瑟縮著貼在門上,襯衫撕開了大半,兩顆乳`頭已經被他舔硬,透著襯衫,模模糊糊的兩點紅。褲子扒得掛在了胯上,臀上帶著兩個發紅的手印,那根泄過一回的小東西,顫巍巍地蹭在他身上,半硬不軟的樣子。

他放開人,終於問了出來,「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