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被摸得挺舒服。
「那為什么要到這個時代來?」
「我怎么知道,」夏南山晃晃腦袋,龍須跟著抖,「天降祥瑞,祥瑞怎么知道自己要被降下來?」
「你是祥瑞?」於盛溪挑眉。
「差不多吧!」
於盛溪回手,「勞您駕,下回降的時候修正下軌道,砸動物園去。」
夏小同志宿醉得難受,足足在沙發上趴了一日。
於盛溪下了班回來,這龍還跟條麻繩似的攤著,垂眼一看,茶幾上夏南山的手機未接來電足足有八十八個,全是「死豬」打的。
他還記得這個人,昨晚夏南山還在電話里哭了一通。
夏南山也跟著看過去,「哦,我懶得接。」
於盛溪瞪著這個聯系人名,壞心眼發作起來壓都壓不住。一邊拿起手機,一邊把夏南山拎起來放在自己腿上,龍身軟得柔若無骨。他回撥了電話放到自己耳朵邊。
夏南山一見,掙扎著要跑,無奈於盛溪按著他,動彈不得。
忙音之後,首先是一聲咆哮:「夏南山,你死哪里去了?」
「你好,夏南山在我這里。」
對面聲音一滯,隔了一陣兒才猶猶豫豫問:「他被捉住了?」
於盛溪瞧著手掌底下滑膩的龍身,「算是吧。」
伏羲再問:「你捉住哪個他了?」
於盛溪沖夏南山勾起嘴角,回答:「龍形的那個。」
*outofcharacter,指與原作人設不符的情況。
第7章
「你找死。」夏南山看著於盛溪掛了電話,給他下了定論。
「電話那頭是誰?」於盛溪毫不在乎,食指磨蹭龍頰,真拿應龍當寵物了,「是不是不讓你回家,放狗咬你,不給你零花錢的那人?」
總結太到位,夏小同志舉爪附議。
「你叫他』死豬』還是挺到位的。」
「於叔叔,看在你幫我找到龍鱗,請我吃了麻辣燙的情分下,我建議你趕緊逃命。」
於盛溪挑眉,居高臨下,問他:「我們倆的情分就這么點?」
這聲音叫人受不住,夏南山陡然想起他們之間還有個陰差陽錯的吻,老東西吻技當真一鳴驚人,隔了這么久,回想起來,心里身上就跟被火撩著了似的,既癢又疼。夏南山想入非非了好一陣,仰頭看見這老東西好整以暇的笑,太好看,太晃眼,太以假亂真。於是夏小同志在他手心里扭了兩下,趁著手指松了的檔口,一下鑽出去,滑下他腿,四爪並用,挪到沙發另一頭,與於盛溪相望。
於盛溪眯起眼睛,「你瞎想什么呢?」
旖旎心思被一語道破,夏南山轉頭看窗外,「你還不趕緊走,他就要來了。我被你發現龍身,他不會放過你。」
「你怕他?」
「全天下都怕他。」
「哦?他是誰?」
夏南山把頭轉回來,龍眼目光灼灼,嚴肅道:「伏羲。」
於盛溪終於站起來,從櫃子里翻了個塑料袋。
夏南山狐疑地看他,心想這人跑路的時候還有心情打包行李也是畫風清奇。他剛要開口說別心拿行李了,於盛溪又走了回來,提起他就扔進了塑料袋里,夏小同志還瞪著雙眼睛沒反應過來,頭頂又掉個東西下來,金燦燦的,正是自己那片倒霉龍鱗,趕緊拿兩個爪子捧住了。
「你做什么!」夏南山驚叫起來,「你想綁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