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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會陰處濕透,既是他自己的體液浸的,也是被這老混蛋舔的。性`器跟著他動,龜`頭紅潤,一下下擦著於盛溪的臉,他抬頭看了一陣,扶著這根小玩意兒,進嘴里。

夏南山直接叫了出來,口腔太溫暖,尤其是這么個性`感的老東西含著的時候,心理上的享受比生理上的還強烈。於盛溪按著他腰不讓動,舌頭在莖身上轉了兩圈,口中微涼,夏南山這就繳械了。

於盛溪放開他,`液咽下去,嘴里味道不僅不濃,還帶著股水似的清雋氣。

高`潮還沒退去,夏南山仰著脖子喘氣,喘勻了才爬起來,手手腳腳都跟不是自己的似的,發軟。他爬到於盛溪身上,悶聲悶氣抱怨:「說了不動手。」

於盛溪抱住他,托著夏南山的屁股,得壓著疼,「不算動手。」

夏南山瞥他褲襠,於盛溪從頭到尾都沒硬起來,西裝革履,一絲不亂。反觀自己,內褲扔在邊上,下`身赤`裸,身上襯衫也皺成一團。

九天玄鳥怎么說的來著?太不庄重。

夏南山在心里跟自己過不去,頭抵在於盛溪胸口,沒再說話。於盛溪當他是鬧脾氣,低頭看看,小東西已經睡著了。

翌日再醒,將近中午。

這一覺睡得頗長,夏南山從床上坐起來,覺出自己是在主卧里,於盛溪也不在。他下了床,走動之間已經覺不出疼,大概睡著後於盛溪又給他清理過上了葯。

主卧浴室比客卧的大得多,夏南山站在鏡子前,單單薄薄的一個人影,他沖了澡,草草拾,翻出於盛溪的襯衫套上,老東西比他大了不止兩圈兒,襯衫連屁股都遮得住。他在鏡子前看看,鬼使神差地連內褲也不穿了,直接下樓。

於盛溪竟然在,夏南山挺驚訝,問他怎么沒去上班。

於盛溪說今天休息,有事醫院再叫。他站在廚房里正做著飯,襯衫袖子挽到手肘,頭也沒抬,盯著手里的糖沁蛋,拿刀切成了兩半,然後才問夏南山,面里要魚還是火腿。

夏南山饞蟲上頭,忘了自己沒穿內褲,不該在老東西面前招搖,跑過去,說要火腿。

於盛溪開了冰箱,拿了火腿放在砧板上。夏南山對這砧板印象也不好,自己也被按上去過,只靠在水池邊看於盛溪切。他刀工手法唬得住人,切下來薄薄的一片火腿肉,脂肪都跟透明似的,晶瑩剔透。夏南山視線立馬跟過去,一臉向往。

這火腿能生吃,於盛溪看他好玩,從冰箱里找了片羊奶酪,夾著一塊兒送進他嘴里。

這一下靠得太近,任誰都能看出他身下空空盪盪不著一物。

老東西眉毛挑起來,喂完了伸手給他掖好襯衫下擺。

夏南山心思還在嘴里融化的火腿上,好一陣兒才覺出於盛溪視線落在哪兒,忙往後退,說你內褲太大我穿不了。

謊說得太蹩腳,好在於盛溪沒他想得荒淫無度,接著片火腿去了。

中午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吃面。

面是細面,仿佛拿篦子篦過,整整齊齊卧在湯里,澆頭尤其好,火腿碼了小半碗,配著扁尖香菇,撒了蔥花蒜末,既入眼又入口。夏南山捧著碗,淚流滿面,直叫喚讓他往後多做飯,再不吃麻辣燙了。

於盛溪笑,後半句他沒當真,小東西嗜辣又不吃辣,哪里肯真舍下。

這一日到現在,天下太平,於主任的手機沒響。

夏南山可能屬豬的,吃完了沒過幾分鍾,就哼哼唧唧地喊困,歪倒在沙發上,拿於盛溪的膝蓋當枕頭。瞥見他手機在茶幾上,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給他發的短信,他翻個身,臉埋在他小腹。

於盛溪本來拿著ipad看病例,聽見他動,問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