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被抱得不舒服,拱來拱去往床邊挪,「就你也能算『嬌』?」
對方爬到他身上,手掌撐在伏羲兩邊,不讓他動,居高臨下望著他,眼神兒都跟帶著魄力似的。玩笑話過去,對方臉色轉冷。
伏羲不動了,「干什么?」
「干你。」
「你不是不行了么?」伏羲輕輕呼氣,眼睛嘲諷地眯起來。
對方手臂松勁兒,身軀砸在伏羲身上。伏羲仔細感覺一下,胯間正有團硬物頂著自己,「哦,還行啊?看來你沒自己說的虛弱啊?乖,你戴個套兒,去浴室自己摸出來。」
對方仍壓制著他,黑夜里一雙眼睛如狼似虎。
伏羲從薄被里伸出手捧著他臉,「到底干什么?」
嘴唇一動,吻落在伏羲脖子上,又輕又癢,「餓了。」
伏羲閉上眼睛,脖子上的吻成了撕咬,利齒切進薄薄一層皮膚。他身體里的神力沿著糾纏的唇齒流進對方身體,伏羲閉起眼睛,失了力,失了心,像沉在水里,模模糊糊之間,泛起一陣近似高`潮的眩暈。
撕咬回歸吮`吸,吮`吸再度成了吻。伏羲輕輕喘著氣,睜開眼睛看著對方。視線糾纏著縮短距離,他們終於認真接了個吻。
還沒出五秒,伏羲皺了下眉,舌尖疼,還嘗出了血腥味兒,揚手就把人從床上扔下去,大怒,「別得寸進尺!」
對方站起來,黑暗里勾出一個極具威嚴的身影,神力盡出,籠罩整間卧室,伏羲被他壓得動彈不得,骨骼作響,後背疼得幾乎要裂開。
對方拿起睡衣披在肩上,從床頭櫃上拿了煙,說:「你也一樣。」
到了清早,雨停了。
夏南山剛翻半個身,覺出身後`穴里那根玩意兒還在呢,嘀嘀咕咕往前聳著讓它滑出去。老東西這方面能力過人,性致眨眼就來,還不挑地方,屋子里做了個徹底,連車庫都沒放過。
有回他們本來在碧水華庭里散著步,路過原先埋夏南山龍鱗的樹底下,於盛溪眯著眼睛瞧了一陣兒,突然就拉著他到樹背後去,人貼上來,胯間已經硬了。
可舒服又是真舒服,每每做到一身筋骨都軟了。夏南山捂著臉,食髓知味,覺得自己對不起祖宗。
於盛溪還沒醒,夏南山拿了手機看看時間,四點剛過。
就這時候,手機突然震了一下,鎖屏上跳出條短信。
號碼不認識,說是在碧水華庭外的港式茶餐廳等他,請他吃櫻桃,有話說。
夏南山一見櫻桃就想砸手機,西王母怎么就陰魂不散了……
他噼里啪啦打字,回復說不去。
西王母回得很快,不綁架你。
夏南山生氣,還在醞釀要怎么問候一個創世神的爹媽,短信又來了。
西王母言簡意賅,真有話,關於伏羲。
夏南山盯著看了一陣,往後再看看於盛溪,最終還是化成龍形,推開窗戶飛出去。
大街上半個人影都沒有,夏南山飛得低,不怕人瞧見。
那家茶餐廳他見過,離得不遠。老板也是個奇人,周圍都是鋼鐵叢林,硬生生把自己的餐館修成了老底子香港的樣子,地磚都做了舊,還故意弄碎幾塊,牆上也貼著小招貼畫。
這時候大門沒開,但窗戶開了,夏南山飛進去,上了二樓,發覺亮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