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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臉上笑得高深莫測,大抵是知道些內情。

進了辦公室剛坐下,抽了張紙巾,一摸,發覺是濕的。

於盛溪沒在意,團起來扔在紙簍里,再抽一張,還是濕的,手指伸進去摸,才覺出大半包都泡在水里。紙巾盒子平日都放在窗台上,接近凌晨時s市下了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窗戶沒關實,這才濕了。

也不是大事,於主任拿起病人病歷,翻了沒兩頁,眼皮一跳,想起來昨兒個窗戶是他自己親手關的。他辦公室里窗戶是老式的,鎖住的時候旋扣很緊,小護士咬牙都掰不動,他自己關都得在手指上拗出個印子,所以印象特別深。

這世上敢摸進他辦公室的人不多,掰著手指頭數,也就那幾個。

於盛溪還鎮定,拿鑰匙打開辦公桌上鎖著的抽屜,他把夏南山的龍鱗放在了里面。

打開一看,龍鱗沒了,煙還少了一包。

於盛溪二話不說拍上抽屜,給於溜行打電話,沒想到對方接得挺快,聲音聽上去有距離,像是在開車。他直接問:「你人呢?」

「回家路上。」於溜行也鎮定,聲音里還帶笑意。

「回哪個家?」

於溜行笑起來,「回我們家啊,老頭子等著呢。」

「你把龍鱗還給我,要多少你自己說。」

「哎哎哎,怎么說話的!」於溜行叫起來,邊上還有汽車鳴笛聲,「誰要錢啦?誰說我愛錢啦?真當我沒點定力呢!」

「於溜行,你他媽別亂來!」於盛溪忍不住吼他,站起來時帶翻椅子,碰了挺大一聲響。

「哦,罵人了。」於溜行音調轉低,「你他媽又想干什么?把應龍養在身邊,操得舒不舒服,嗯?於家上下,幾千年來要找的東西,就他媽睡在你床上!」

兩個人各自吼完,聽筒里靜得突兀。

於盛溪沒掛電話,拿了車鑰匙就往門口走,「你等著。」

「我干嘛等?等你來手撕我啊?」於溜行哼笑,不屑一顧,「夏南山那小朋友,你是不是留在萬豪了?」

於盛溪一愣,心里陡然露了一拍。

「哎我就知道,昨晚上折騰厲害了吧?」於溜行繼續說:「嚴老頭連夜也過來了,在萬豪外面守了大半宿,你掂量掂量,是要來撕親弟弟,還是要去撕老恩師?」

他說得光明磊落,威脅得也直接。

於盛溪確實恍了下神,但遠不足以讓他動搖,積年累月手術台上練出來的意志,哪能是幾句話就擊破的。他沒回答,直接掛了電話,撥夏南山的號碼,一邊推門大步出了辦公室。

護士長看他急匆匆出來,還以為是要准備手術,正要迎上去,於主任腳下頓都沒頓,直直走過去。

聽筒里傳來一陣陣呼叫音,就是沒人接。

於盛溪掛了繼續撥,撥開兩個小護士,把趙副主任拎了出來,說:「手術你去看著。」

趙醫生還沒反應過來,於主任已經走到了電梯邊。

電梯是下行的,堪堪停在這一層,門打開,老院長走了出來。

於盛溪冷笑,挨個給他使絆子,果真是說好的。

「到哪兒去?」老院長沉聲問道,「手術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