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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兒,不能說他和他的於叔叔在一起,可即便不說,伏羲也聽出來了。哪能聽不出來呢,他摸著自己的喉嚨,就這副嗓子發出的聲兒,伏羲哪能聽不出來?

於盛溪從背後摟住他,問:「他說什么?」

夏南山故作輕松,把手機扔回衣服堆,說:「沒什么。」轉頭去捏這老東西的臉,連嗔帶怨,「為你,我連爸爸也得罪了。」

於盛溪轉開臉,輕輕皺了下眉,沒讓夏南山看見。他摸了根煙出來,點著了夾在指間。他指節生得既不粗糙也不太過圓潤,帶點恰如其分的剛勁老練,指面上結了層薄繭,看著讓人挪不開眼睛,連著一根煙都更誘人了。夏南山在煙霧里聳了下鼻子,於盛溪看見了,抬手把煙湊到他嘴邊,夏南山張嘴叼住,猛地吸一口,又嗆又辣,沖得他直咳,立馬把煙扔回去,趕緊推遠了。咳完了回過味,嘴里泛起股涼涼的甜絲絲的味兒,他砸吧一下嘴,眼巴巴瞧著那根煙,於盛溪不給了,把人抱起來放在床上,自己站起來去浴室里放洗澡水。

夏南山大字型躺在了床上,瞪了半晌的天花板,最後驀地坐起來,撿了手機翻伏羲的電話,聯系人名還是「死豬」,多劣質的一個玩笑,夏南山手指停在撥號上,磨了一陣又放下手機,都這個當口了,打不打這個電話都沒區別。

連鎖酒店的浴室不大,浴缸更是小,兩個人窩進去,立馬漫了一地的水。

起先還是正經泡著,可熱水浸著,蒸汽熏著,後背還貼著片炙熱的胸膛,夏南山只是往後瞧了一眼,於盛溪呼吸就重了一分。提了臀蹭一下,身後那根東西果然是硬的,擱他臀縫里頂了一下,然後就著熱水,熟門熟路從穴`口頂進去。夏南山叫了一聲,那根東西直接撞進深處,龜`頭就著軟肉廝磨,他許久沒受過這刺激,一桿腰綳得筆直,夾得厲害,就越發覺得那根東西太大,稍稍一弄,他整個人都要化在水里了似的,喉嚨里聲音更是控制不住,在窄小的浴室里一聽,自己都臊得慌。

於盛溪捉著他顏色鮮嫩的性`器,揉著讓他先射出來,而後摟著人換了個姿勢,面對面地再整根插進去,牙尖揪著他胸口的乳`頭舔進嘴里,這里倒是伺候地細致,水底下卻是盡興地往里搗,埋在他身體里不肯出來。

夏南山推他,軟綿綿地,小嗓兒都能滴出水來,「……出來,你出來呀。」

於盛溪抱緊他,從頭至尾地把人緊懷里,鼻梁骨抵在他肩膀,長長嘆息:「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一個下午的光景,從浴室到床上,顛來倒去,夏南山被弄出來四趟,到最後都射不出什么來,迷迷糊糊攀在於盛溪肩上,被他裹上被子,終於昏睡過去。

再醒時天都黑了,房間里沒開燈,但他身側有光。夏南山轉頭望過去,於盛溪正靠在床頭,抽著煙,拿著手機打字,一見他醒了,按滅了手機,伸手去開了床頭燈。

酒店的燈都昏黃,可夏南山還是被激得眯起了眼睛。

「於慎行派了人過來接。」於盛溪伸手揉他額頭,「明天一早就到,你再睡會兒。」

夏南山側身貼過去,不著痕跡地避開他的手掌,瞧著黑屏的手機,直白問:「你在和於溜行聯系?」

於盛溪本來也沒想瞞,點頭承認。

夏南山從被子里探出身,爬到他身上去,拿他當個枕頭枕著,「伏羲滿世界找他,他一直藏在你這兒。」

「你知道。」於盛溪笑笑,伸手穿過他腋下,摟住一片光滑的後背。

「我聞著他味兒了,還是那么討厭。」夏南山對他咬牙切齒,「你正面出來對付太子長琴,讓他趁亂溜走,是篤定祝融不是他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