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許下承諾,你我是不是都會好過許多。
「齊君揚。」
「齊君揚……」宋玉蕭回頭,望著床頂上的打老虎發怔。
齊君揚繼續小心的綁著支架。他從小錦衣玉食,即使習武受傷,也會有最好的跌打葯膏,會有最好的醫師在旁隨時准備為他治傷。他從小便心狠手辣,人人都說他是屬狼的冷血之人,未滿十歲便心計了得見血如見雪。這樣為他人療傷,還是頭一次。
「齊君揚,我記得你。你不是齊將軍的愛子嗎?」
齊君揚手一抖,宋玉蕭疼哼了一聲。
「你沒失憶?」不,倘若宋玉蕭沒失憶絕不會這樣和他談天說地。
「失憶?什么失憶?」宋玉蕭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齊君揚。
「你……無事,明日再說吧。」
燈下,齊君揚小心仔細的為宋玉蕭上葯,宋玉蕭卻呵呵笑了兩聲。全身一顫牽動傷口,宋玉蕭又呼痛。
「你在做什么?」齊君揚見他又哭又笑的自己不知該哭該笑。宋玉蕭此時的神態如同一個孩童般,天真幼稚。
「好癢。」
「一會兒就好了。」齊君揚想起以前,宋玉蕭也是這般怕癢。那時是在宋園的後山上,宋玉蕭一說讓他生氣的話自己就會撓他癢癢。宋玉蕭呵呵呵呵的笑,自己的氣不知不覺也消了。只有和宋玉蕭在一起時,齊君揚才會覺得自己是個不及弱冠的孩子。
「好了,你好生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就叫我。」齊君揚細細的將宋玉蕭的衣服放下,又將葯好。
「要吹燈嗎?」齊君揚問,回頭卻見宋玉蕭雙眼直直盯著自己。齊君揚心想,現在倒是不怕我了。
「你要走么?」
齊君揚看著宋玉蕭,心中有一個不敢去想的念頭。「恩,就在隔壁。」
宋玉蕭欲言又止。
齊君揚好笑「你想說什么。」
「我……你……你能留下來陪我么。」
齊君揚愣了一下,正要下意識的答應,宋玉蕭卻又說「算了算了,你累了就去睡吧,我……我也要睡了。」
齊君揚關窗,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