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1 / 1)

玉蕭聲動 臨風把酒 1242 字 2021-03-23

天我多話了,我就先告辭了。」宋玉蕭站起身來,卻見齊明政也起了身道「恩,我知道了,多謝宋公子。」宋玉蕭看著齊明政清明的雙眼,也不知他將自己好不容易憋出來的話聽進去沒有,但是言盡於此,宋玉蕭也不好再說什么,直接回了嘯龍院。

☆、第44章

此段被和諧……

這方舒玉子躺在屋中的太師椅上打著盹,身旁一個紫衣人滿臉怨氣的表情沖淡了他煞人俊美的臉。陽光從窗外打入屋內的影子漸漸暗去後,太師椅上的人才緩緩睜開了眼。紫衣人從桌邊倒了一杯水遞到他身邊,舒玉子不客氣的接過喝下了。紫衣人不滿的看著躺在椅子上又一動不動的人,尊貴的臉上開始浮現出咬牙切齒的表情,過了一會他終於忍不住道「你還要在這里頓多久才走?!」舒玉子聞言依舊不動,風輕雲淡的道「治好病人之後便走。」紫衣人雙目燃起火焰「那得等多久啊!」舒玉子終於睜眼看了紫衣人一眼,慢悠悠的道「瑞王若是等不及了可以先走。」瑞王李群噎了一下,誰不知道是他死纏爛打才讓舒神醫帶著自己一起上路千里迢迢來到這將軍府的,現在這話明擺著是讓自己沒台階下嘛。

其實讓瑞王李群焦躁不安、脾氣暴躁的原因只有四個字:欲求不滿!

自從來到這齊府啊,雖然當家人很給自己這個所謂的王爺面子,給他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是按照皇家禮儀來的,對於他這個鎮守偏遠地區的小王來說已經很是有禮了,可偏偏到了這之後舒玉子便以「照顧病人時期不能以這種不正當的舉動使我分心」的理由三番五次的拒絕了李群的示意,雖然未到齊府以前自己也不敢太放肆要得太多,但舒玉子給他控制了一個適度的量,雖不能讓他滿足但也不至於都要來兩個月了連一次都不讓碰的。他算是看出來了,那個齊府的小公子這兩月來根本就不會耗舒玉子過多的神氣,是舒玉子還在記恨自己上次不得已接旨進入青樓以恩客的身份去引出敵人的事情。這事都過去多久了,三個月?半年?舒玉子的醋勁怎么就這么大呢。

李群坐在屋中的桌旁心里不甘的拿起杯子倒起水來,他如同飲酒一般喝了一杯又一杯,每次喝完放下杯子時都在桌上重重放下發出「咔」的聲音,在椅子上躺著的舒玉子忽然開口道「明日我就開始給小公子接骨了,一周之內應該可以成功,到時開點葯就可以回去了。」李群聞言黑如深淵的眼眸一亮「真的?!」舒玉子不回他反而嗔道「看你那樣子,不就是幾個月么就一副要死要生的樣子了,若是以後我去雲游四海了看你怎么辦,會不會把自己給憋死了。」李群啪的重重放下杯子道「不就幾個月?你難不成還覺得這時間還短了,幾個月都夠我做百來次了!」不像個王爺的王爺滿臉煞氣的回想著自己著幾月來生不如死的日子,舒玉子最煩他不經大腦便出口的齷蹉語言,直接就不理他了。李群雖只是個小王,但畢竟和當今天子流著同一血脈,敢這么無視他的也就只有舒神醫了。不過他可不能和齊君揚一樣軟磨硬泡,舒神醫不吃這一套。他也不能來硬的,舒神醫和宋玉蕭可不一樣,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哄一哄就能心甘情願的跟著你了,做夢吧!

用舒神醫的話說來就是「李群,我雖然長得沒你強壯沒你有男人味,但我好歹是個男的,你不要像哄女人一樣哄我,也不要像男人一樣來硬的那叫粗魯。以後的事我們以後再說,現在我要去北侖村給病人看病,你自己在家呆著吧。你這么一個至高無上的王爺一定不是那種少了個人就活不下去的軟茬吧。」這話是舒神醫剛剛對追著自己幾年不放揚言「這輩子我就只喜歡你一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這輩子就只認得你了」的瑞王有好感時說的話,李群幾句話就被騙得暈頭轉向,明白了舒神醫對自己也有意了,但後面一句又說得他若是跟著神醫去了那啥村了你就是個軟茬了,為了證明自己是個好男人不是軟茬的瑞王就乖乖的在府中等著剛確定自己心意的心上人回家,結果一等……就是半年。等舒玉子好不容易左拐右拐的回了府,李群陰著臉大發脾氣質問他為何不守信。舒玉子一臉奇怪的說我怎么不守信了,我沒說過我幾時回來啊,你在等我嗎?我沒有叫你等我啊。我有一點點喜歡你就必須要來你的府上嗎?回哪里,回這里干嘛,這又不是我的家,我不是一直是雲游四方的神醫嘛,你這么凶的吼我做什么,你喜歡我所以就吼我,那你還是不要喜歡我了……一席話說得李群是啞口無言,好似在府上牽腸掛肚等了他半年的人還大大的不對了。從此之後李群就堅決實施了「舒玉子的甜言蜜語堅決不能相信!舒玉子要去哪里絕對要堅決跟隨到底!」的中心思想。舒玉子看著李群又不說話了,剛硬的臉上陰沉著浮起幾分煞氣,就不懂這個瑞王長得就這么欺騙人。李群的名頭一說出去是個王爺,配上他俊美卻有幾分嚇人的臉就給人一種高傲、尊貴、華美的感覺,但是他卻待人很好不像其他的世家公子。其實李群也不是什么心善的人,對於手握權勢的人而言,百姓不過如同草芥罷了,只是李群喜歡舒玉子,於是才對他百般的好。

☆、相認

今日涉兒本想去找大公子問清昨日一事,但聽說今天是神醫為小公子接骨的日子,不得不多過幾日再談此事。涉兒找到昔日熟食的幾個伙伴問了才知,小公子竟然是被朱夫人用鞭子打成這樣的,聽說朱夫人現在已經被老爺關在以前的齊府,派人看守著,而老爺也離開了清遠城。現在他正坐在亭中的涼凳上,粟夜明從彎彎曲曲的小徑走到跟前問「你怎么不多睡會,昨夜都有些發燒了。」涉兒抬頭瞥了他一眼,繼續望著那石板砌成的路發呆,粟夜明又道「這是石凳,你受了涼怎么還不顧惜自己啊。」涉兒心里被昨日之事繞得煩躁,但想到粟夜明也是關心自己好脾氣的道「無事,今日起來感覺好多了。」粟夜明湊到他身旁看著他道「要不我坐下面你坐在我身上,這樣就好了?」涉兒狠狠瞪了他一眼「說什么呢!這里可是齊府,你不嫌丟人我還嫌!」粟夜明皮糙肉厚當然不會幾句話就被罵生氣,若不是他的臉皮子比城牆還厚又怎么能和涉兒在一起,他當即笑呵呵的道「是是,回了娘家當然要安分一點嘛,我懂的。」話一說完粟夜明沒聽到涉兒反駁,有些奇怪的抬眼看他,卻見他一直盯著通向這落荒亭的小徑。順著涉兒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一身白衣面色清冷的倩影立在長長的小徑上,頗有些影單影只的孤寂之感。那人也直直的看著涉兒,往上翹起的眉梢帶著媚意面無表情,眼眸中卻泛著什么水光似的閃閃發著亮。涉兒身體有些僵硬的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