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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眾人:「………………」

上述事件,數不勝數。

更讓廣大單身狗憤怒的是,有一次,一個導演找段蘭溪演同性戀題材,段蘭溪思考許久,最後把頭搖成撥浪鼓,「不行,我不能演,我先生會吃醋的。」

此言一出,萬眾嘩然。

秦慕也是個家喻戶曉的公眾人物,吃瓜群眾縱然沒見過真人,也都聽過他的光輝事跡。

我們秦總平日里儼然一副不可侵犯的神人模樣,表情和行為都極為斂克制,他會吃醋?會小心眼?

額,不可想象。

於是,當秦慕參加財經頻道的一個訪談時,為了活躍沉悶氣氛以及滿足大家的八卦之心,女主持人大膽詢問此事真假。

秦慕氣定神閑的聽完她的問題,本來嚴肅的面容上現出一絲堪稱羞赧的微笑,蘇得人肝顫,「對啊,我會吃醋的。」

小甜餅番外之山中隱士

段蘭溪很少和他的父母聯系,也從來沒說過要回家,秦慕對此很好奇,段蘭溪的父母到底在哪里生活?老家嗎?

段蘭溪如此回答:「山中,水畔,林間,幾間木屋里,一牆籬笆後。」

他父母都是閑雲野鶴之人,年輕時也曾叱吒風雲,在自己的領域縱橫披靡,到了半年之後,錢也賺夠了,大城市里的污濁空氣也聞夠了,夫妻二人就找了個青山綠水的小村子,歡快的隱居了。

種田種花,養貓養狗,在大自然中放飛自我。

……完全忘了他們還有一個正在城市中掙扎的兒子。

段蘭溪起初還會堅持一天給他媽媽打一個電話,後來這個習慣也沒能堅持下去山里面信號不好。

一想到自己爸媽,段蘭溪就會想起龍應台的一句話:「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與別人家的不同的是,在他們段家,是段蘭溪目送他父母走向更寬廣的天地,而他自己,不僅肉體受拘束,神也是受拘束的。

段家父母不許段蘭溪沒事閑的去干擾他們過二人世界,但是婚姻大事理應經過父母同意,於是段蘭溪夜觀天象,尋了一個他覺得山里面信號能比較好的日子,給他爸媽打了個電話。

連著打了十遍之後,電話終於通了。

接電話的是段媽媽,「喂?哪位?」

這讓段蘭溪松了一口氣,他媽媽比他爸爸開明許多,接受能力也強大很多。

段蘭溪笑道:「媽,是我,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

段媽媽還真的沒聽出來,「你不說名字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一個?」

段蘭溪:「……」

您就我這么一個孩子。

我剛才稱呼您為「媽」。

您猜我是哪一個。

「唔。」過了兩秒鍾,段媽媽忽然明白了過來,「是蘭溪啊。寶貝兒子,你怎么了?」

段蘭溪支支吾吾的說:「媽,那個,咳,我談戀愛了。」

段媽媽:「嗯,挺好的。」

段蘭溪像玩掃雷游戲一樣小心翼翼的,生怕哪一步走錯了就被他媽媽的暴脾氣炸的死無全屍,他試探著說:「我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段媽媽:「嗯,挺好的。」

又排了一個雷,段蘭溪繼續小心翼翼道:「他呢……是個男人。」

段媽媽:「嗯,挺……誒,你挺可以的啊。」

段蘭溪硬著頭皮向下說,准備動手拔最後一個雷,「是吧,我也覺得可以接受,但是呢,他年齡有點大。」

段媽媽:「嗯?有多大?」

段蘭溪輕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