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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我重復第二次。」段戚語氣沒有起伏，但卻沉沉地敲擊在蘇笑心上，恐慌蔓延開來。

蘇婷婷聽得一驚，不敢再纏著蘇笑：「笑笑，今天就這樣吧，明天我再來找你，你得記住，你始終都是爸爸的女兒。」

蘇笑沒有看蘇婷婷，雙眼只看著段戚。

顧厲握了握拳頭，盯著蘇笑的側臉，終是頹然地放下了手，默默轉身，帶走了一片清冷。

「你是不是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段戚也不迂回，直接開口。

「我說了什么話？還是不該說的？」蘇笑輕笑，心里卻是另一番驚濤駭浪。

「唐詩。」

蘇笑臉上的笑一僵，看著面無表情的段戚，強撐著笑容：「段戚，你是說，關於糖糖的那些不好的傳言，是我說的？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

段戚抿唇：「是與不是，你心里比我更清楚，是你做了，你就得負起責任，不是你，你自然不用心虛。」

蘇笑下意識地雙手交握，手指來回動著，段戚雙目一凝，冷淡開口：「道歉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段戚，你怎么就認定是我了？我沒做過！你不能冤枉我！」蘇笑丟開了驕傲，倔強大喊！

是的，不是她！她就是無意說了那句話，那些流言又不是她傳出去的，何況，這就是事實，根本不是什么編造的大話！憑什么不讓她說了？

第16章

蘇笑如何知道唐詩的家庭情況？

這還要拜她的靈泉空間所賜，蘇笑現在每天都會喝靈泉水，因為靈泉水不僅能讓她越來越美，還進一步讓她的記憶力與理解力越來越好。

所以，蘇笑連前世的一點一滴都能回憶得清清楚楚，即使是那些一閃而過的畫面。

前世的蘇笑被夫家何家虐待，但何家是要面子的，一些需要她出面的聚會，蘇笑都要得體地去參加，只是一言一行都要被監視著，她也並不是完全不知道外界的消息。

前世心如死灰的蘇笑，什么也不放在心上，但現在，蘇笑連日來想著唐詩的事，還真就讓她想起了一些事情。

前世的蘇笑見過唐詩，那時的唐詩是剛剛考上京市名校的高材生，而她，高中生都沒畢業，就已為人婦，還是一個表面光鮮、內里藏垢的貴婦人！

當時的蘇笑聽著身邊的貴婦人臉帶不屑兼羨慕談論唐詩，說了什么？

呵！不過就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小可憐，要是沒有段家，這位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唐詩的身世明明比她更慘，為什么她的下場這么慘，而唐詩，依著段家，走上了一片坦途？

蘇笑嘴角帶著譏諷還有苦笑，看著段戚，一字一字吐出來：「是，我當時是說了那么一句話，但那是因為我同情她，難道我這樣都有錯？」

段戚目視蘇笑，蘇笑也挺起頭，雙目倔強地對上段戚。

兩人就在校門不遠處對立站著，路過的學生都不禁看多兩眼，還有人特意過來瞄幾眼的。

「蘇笑真是太大膽了，居然敢對上段戚！」

「她是大膽？那是不知死活吧？段戚可不是講理的主。」

「也不能這么說，段戚有時還是很好說話的，尤其維護咱們學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