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語專業的,這一輩子,為了好好寫文,還有練好書法,她左思右想,還是覺得這個專業最適合她,雖然這個專業就業前景已經不像剛恢復高考那樣吃香了,但是,對唐詩來說,卻剛剛好。
「嗯,我在法學院,有什么事,記得來找我。」
唐詩點頭,不過她大概是沒什么事需要去找夏景的。
「要不要我改天帶你去看看學校?」
「不用的,我跟人約好了。」唐詩有點含糊道,這個人,自然是某位小爺了。
「段哥,你居然打噴嚏了?」陳義在段戚冷淡的視線下,癟了癟嘴,突然靈光一閃,「該不會是糖糖在想你了吧?」
話落,段戚的臉便柔和了下來。
陳義轉過臉,狠狠抹了把冷汗,自此,陳義自己摸索出了一個秘密武器,段哥有什么事,放糖糖!
「你們繼續玩,先走了。」段戚說著,已經站了起來,心里想著,這一個下午都過去了,練再多的字都練完了吧,那丫頭也該回家了。
「誒誒誒~段哥,你才來多久,這就走了?」有人急忙出聲阻止。
「對啊段哥,要不我們叫幾個人進來玩……」有人提議。
段戚冷冷地往那邊瞥了眼,已經率先走了出去。
「段哥,你等等我唄……」陳義放下手里的酒杯,一把甩開攔著他的人,「改天再玩,你們玩,段哥請客。」
那人一聽,哪里敢攔人?手一松,陳義便溜走了。
門一關上,包廂里的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蠢!誰讓你們說那些話?不知道段哥向來不吃這一套么?還叫人玩玩?玩什么?段哥什么時候看得上這些貨色了?」有人站了起來,生氣道。
「別氣了,咱沒得罪段哥吧?」
「誰知道呢?本來還好好的……」
「段哥,你等等啊!」陳義追上段戚,氣喘吁吁。
段戚皺起眉頭,十分嫌棄道:「滾滾滾,別靠近小爺,一身酒氣。」要是他家丫頭聞到他身上的酒味,想歪了怎么辦?
陳義什么話都被堵死了,但身體卻十分狗腿地從段戚身邊移開了,心里感嘆不已,這有了家室的爺們啊,就是不一樣,連酒都不喝了,呃,雖然以前段哥也很少喝就是了。
段戚回到家時,正碰上夏景開車出來,門口站著唐詩,側了側身,夏景也停了下來,往車窗外叫了聲段戚,段戚應了聲。
「景哥怎么來了?」
「我送糖糖回來,出去玩了?」夏景笑著看段戚。
段戚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嗯。」
「行,進去吧,我先走了。」
車開走後,段戚走向還站在門口的唐詩,意味不明地瞅了眼唐詩,也不說話,就這么瞅著人看。
唐詩:「回來了?」
段戚:「嗯。」
正好有一陣熱風吹了過來,唐詩迎面聞到了段戚身上那股還沒消散的酒味以及煙味,頓時皺眉道:「你喝酒抽煙了?」
段戚臉上的淡然有點坍塌:「……沒有。」
唐詩還是有點懷疑:「你身上的味兒我聞到了,就剛那陣風吹來的時候。」所以別想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