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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卷口中的父親,應是指畫師。

瓊琅點了點頭,花鳥卷繼續傷感地說道:「父親曾是安倍家族的旁系子孫,到了彌助這一代,孩子們都很出色,不少人都順利地進入到了陰陽寮中,靈力也都越來越強大。」

慢慢地開始有人注意到了這副畫卷的異樣。

花鳥卷匯聚著畫師不凡的才華與靈氣,畫面乃是畫師心中所思之相,而其他人類看到她時,同樣幻由心生,所見不一。

「孩子們開始惶恐,猜測是我當年吃掉了父親的靈魂,提議要燒掉我,但遲遲猶豫著沒有下手。」

直到上個月家族祭典時,安倍彌助看到花鳥卷時,突然滿臉神色驚慌地暈過去,被嚇得一病不起。

詢問之下,旁人才知道他看到畫卷上的美麗少女不知不覺間變成了一個人面蛛身的凶惡妖怪,畫中滿是密密麻麻的蜘蛛似要爬出來將他啃蝕殆盡。

「在那之後,不論我如何解釋,孩子們都不相信我,最終請來了陰陽寮內的陰陽師將我禁錮住,准備除掉我。」

被當作害人的妖怪趕出家中並作法殺掉,花鳥卷面色郁郁,滿心傷感。

「幸好遇到了大人出手相救,我才能保得一命。」

瓊琅聽她所言,能察覺得到她對安倍一族的感情也很深,思索了一下道:「所謂幻由心生,那人看到妖怪,必然是他自己心中有鬼。」

「你既然是冤枉的,可想解釋清楚一切再回到安倍家族中?」

聞言,花鳥卷遲疑了一會兒,終究是搖了搖頭,「父親已經不在了,如今孩子們都醉心修習陰陽術,無人懂畫,亦無人細畫。我終究是妖怪,不適合同陰陽師們生活在一起。」

百年間來,她一個人也很孤獨,此外由於京都周圍妖怪橫行肆虐,陰陽師對妖怪大多抱著防備警戒的態度。

「既然你現在獨身一人的話,可願意留在我身邊?」

聽到瓊琅的話,花鳥卷微微一怔,有些不知所措,瓊琅能救她她已經很感激了,從未奢望過對方願意留她。

瓊琅微微一笑,「雖然我不懂畫,但是我身邊有一位朋友深諳此道,花鳥和他一定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書翁那家伙別看整天拿著毛筆唰唰唰,一副日記狂魔的樣子,實際上作畫也是很厲害的。

「真的嗎?」花鳥眼中浮上喜意,激動地點點頭,「多謝大人,那么以後,請多指教!」

「叮」,花鳥卷的好感度提高了20點,當前好感度80點。

瓊琅笑著點了點頭,心里嘆道,還是單純的妹子招人喜歡啊,要是個個ssr都這么容易攻略就好了。

忽然想起同為ssr的茨木,瓊琅莫名打了個寒顫,連忙把他拋在了腦後。

那個變態還是算了吧。

大江山內,一個白發紅角的妖怪走在路上,突然打了個噴嚏。

輕咳兩聲,他叫住般若正色道:「我的摯……酒吞去哪里了,怎么不見人影?」

他今天在酒屋里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酒吞的蹤影,反倒是遇上了瓊琅那個讓他一提就來氣的怪人。

「茨木大人。」般若回了一禮,垂眸擋住了眼神里的心虛,「酒吞大人說最近的幾種妖酒都喝膩了,他去城里找找有什么新酒,至於到底去哪里了……我也不清楚。」

其實幾乎整個大江山的妖怪都知道,與其說酒吞是外出尋酒去了,還不如說是他在刻意躲著茨木。

此刻他就藏在後山的某一處和星熊童子喝酒,但沒人敢告訴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