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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無橋打傷江夫人,是在殷無橋到江府負荊請罪,被江夫人冷眼以對的時候的事情。

奧拉夫深吸一口氣,正打算開始的時候,卻發現導演正低頭看著手上的名單,副導演和制片不知道在說什么,好像沒人在意他接下去的表演。

閉了閉眼,強迫自己不要分心,奧拉夫挺直腰桿,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著虛無的前方。

「你讓我跪?」殷無橋歪了歪腦袋,似乎有點不明白對方說的話,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被丫鬟簇擁著的無知婦人,殷無橋痞氣十足,「我殷無橋連天子都未曾跪過,跪你小小江府,青天白日的,江夫人別做夢了。」

「你既是來負荊請罪,不跪,請的什么罪?不如趁早離開。」殷無橋偷取君子劍秘籍,害自己兒子保管秘籍不力被武林盟主當眾訓斥丟了大臉,現在居然還有臉跪到江府門口,實在欺人太甚。江夫人實在氣不過,聽聞他來負荊請罪,才出來向將人趕走,誰知殷無橋竟是如此囂張。

「我不是負荊了嗎?」殷無橋指了指自己背上的荊條,一臉無辜,「再說,這是我和江執風的事情,與你無關。」

「我是他母親,當然與我有關,哦對,我忘了,你沒有母親,可能無法理解母子之間的這種關系。」江夫人譏諷一笑,如此說完她還不解氣,又說道,「不過也是,如果是我生出你這種孩子,還不如死了清凈。」

殷無橋的母親是他此生唯一的逆鱗,此刻聽到這個女人如此說話,他原本痞壞的氣質一變,狠厲的眼神看著出言不遜之人,不再忍耐,掌風一出,江府大門倒塌,江夫人歪倒在側,尖聲哀嚎。

「我殷無橋的負荊請罪,你江府不想接也得接!」

奧拉夫表演完畢,看向導演,導演的目光剛從名單上移開。

「結束了?」沈文柏剛想說回去等通知吧,就被對方打斷了。

「導演,我能再試一段嗎?」奧拉夫實在太想要這個角色,忍不住替自己爭取了一次。

沈文柏本來不想答應,但是背後有人輕輕敲了敲他的背。

沈文柏有點驚訝,他扭頭看向對方,敲他背的人是編劇田右光。

「讓他試一下殷無橋隱藏身份,設局讓江執風救自己那段。」

戲中戲,是最難的。

試鏡到現在,這還是第一個田右光想再試試的人,畢竟是合作多年的好友開口,沈文柏點了點頭,答應讓對方再試一次。

聽導演說讓他演一下殷無橋和江執風初遇的場景,奧拉夫立刻坐倒在地上,假裝受傷。

他的半邊臉隱在陰影處,半邊臉迎著從窗台撒進來的陽光。

劇本中,江執風遇到受傷的殷無橋,主動詢問對方是否需要幫助。

「啊,怪我手腳笨,捕獵的時候被獸夾夾到,受了點小傷,沒關系的,我歇會兒就能走。」奧拉夫故作輕松地笑了笑,朝自己想象中江執風的位置擺了擺手。

江執風聞言,便點了點頭,打算繼續趕自己的路。

殷無橋原本只是客氣一下,此刻見他真的頭也不回走開,不禁有點反應不過來。於是奧拉夫臉上露出愣了一下的表情,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