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誰問你有事沒有？」衛擎面上似十分不耐煩的伸手把她抱了起來，軟軟綿綿的一團，抱起來出乎意料的舒服啊，而且這乖咪咪呆愣愣的模樣就像是某種很招人喜歡的小動物，讓他不自覺緊了手，想讓她就這么掛在他身上…

「我想說的是你活該…」

冷淡說出的話和他偷捏她腰的動作很不一致。

「…什么？」眼角還掛著淚珠，蘇寧還沒從被衛擎抱著的喜悅中醒過神來，就被他一長串的話砸了下來。

「別人看見球來都往旁邊躲，就你一個人站在原地動都不動，球不砸你砸誰？」

「你是想試試你的頭和球，誰更硬？」

「那得恭喜你了，球被你的頭又彈飛了…」

…

蘇寧低頭抽抽嗒嗒的小聲抱怨了一句，「明明就是你扔過來的球砸到了我，你還怪我…」

「呵呵，是啊，就是因為是我扔的球，所以現在我要帶你去醫務室，找校醫看看有沒有把你砸傻了，得要負責你下半輩子，那你真就賺到了…」

跟在兩人身邊，被衛擎從頭忽視到尾的張悅終於淡定不了了，強壓抑著心中酸澀憤怒詫異難受等各種情緒，面上露出一個極為勉強的笑容，並插話道：「衛擎，你繼續去打球吧，寧寧這里，我可以帶她去醫務室的，球砸得不重，不信你看她的額頭，到現在都只有一個小紅印…」

衛擎這才注意到張悅也在這里，不過並沒表示什么，只輕掃了她一眼後，回視線，繼續盯著蘇寧的頭頂，道：「把頭抬起來，讓我看看傷口。」

蘇寧卻猶豫了很久，攪著手指慢吞吞的抬起頭，的確砸得不重，她現在都不覺得疼了，但她似乎怕衛擎就不抱她去醫務室了，便低聲吞吞吐吐道：「雖然…雖然看起來只有…只有一個小紅印…但是…但是我的頭現在很疼的…肯定腦震盪了…」說著，伸出兩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拽住了他的衣服，水眸卻不敢直視他，左右轉著似乎很心虛的樣子，「我…我…我還是有可能會傻的…你不能…不能走…」

「你剛才都說了…我要是傻了…你要…要養我的…」

「…不能…不能言而無信…」

衛擎的冷臉差點綳不住了，再次捏了捏她腰上的軟肉，冷冷道：「你還真想變傻？」

「沒沒有！」蘇寧忙搖頭否認，頭再次低下，卻遮掩不住泛紅的耳尖，「我我我不想傻…只是有…有可能變傻…」

這點小心思，衛擎不至於看不出來，見她被他冷臉拒絕過都還這么喜歡自己，心底莫名的涌起一股熱意，就連嘴角都不自覺往上翹了翹，正想說些什么時，張悅突然笑著插話道：「怎么可能傻呢？寧寧，只是一個小紅印，你別想得太嚴重了，再說了，要是你真的傻了，我可以養你啊，我們六年的友誼，就是養你到老也沒問題，就不用麻煩衛擎了…還有，衛擎，寧寧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剛才只是隨便開個玩笑，不是認真的…」

「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