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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息樹下 初禾 1246 字 2021-03-23

是沒力氣把柏尹扛去浴缸了,只好擰來一條熱毛巾,給柏尹擦了擦。

做完這一切,他有些困了,神雖然還沒有特別累,身體卻感到撐不住。但就這么睡去也不行,方才哭得那么厲害,不處理一下的話,早晨起來眼睛肯定會腫成桃核。丑倒無所謂,關鍵是會失去氣場。

哪個情場老手會在搞一丨夜丨情時從頭哭到尾?這太假了,不符合他給自己寫的劇本。

給柏尹蓋好被子,他從冰箱里取出冰塊,又去衛生間接來一盆水,一個人去了陽台,一邊抽煙,一邊給眼睛做冷敷。

半夜氣溫降了下來,初夏的風吹著很舒服,他冷靜下來,把那些背過的台詞、練過的眼神在心里又過了一遍,還隨機應變,把「活兒爛」也加了進去。

小處男活兒爛,豈不正好突顯他的經驗豐富!

鑽進被窩時,他縮進柏尹懷里,聽到柏尹沉穩的心跳,忽然又動了心思,在自己手腕與手臂上吮出一連串吻痕,還忍痛捏了捏胸口的肉粒。

這些痕跡,都是你這小處男胡亂弄出來的。

不過這句話到底沒能說出口,早上醒來被罩進柏尹的目光時他就有些犯怵,強作鎮定還是演過了火,本想送柏尹去高鐵站,卻擔心自己下一秒就潰不成軍,只得借口中午有局匆匆離開。

柏尹回驍市了,看上去很不高興。

他心有忐忑,將自己關在家里,滿腦子都是早上說的話做的事。

完了。他想,好像演過頭了,尤其是那句輕浮的「你說呢」,還有後面關於成年人做丨愛的「說教」……

「天哪!」他抱頭趴在床上,嘀咕道:「這什么情場老手啊?明明就是濫交啊!」

當天晚上,不知是心情壓抑還是夜里著涼,他發燒了。明明沒有受傷的後丨穴也隱隱作痛,他懶得管,誰知一夜之後病得更加嚴重。

第一次做,沒有章法,清理得不徹底,那里發炎了。

他既羞又惱,氣自己沒用,不好意思去醫院,忍了兩天,終於痛得受不了了,還是不敢叫家庭醫生,更不敢動用關系找認識的醫生,只得大熱天戴著帽子口罩去醫院,掛了最貴的專家號,看到「蕭栩」兩個字出現在叫號顯示屏上時,恨不得轉身就跑。

醫生卻淡定得很,檢查之後開了葯,面無表情地說:「回去讓你男朋友幫忙抹,一天三次。一周之內最好不要有性生活。」

他紅著臉道:「哦。」

沒人知道他生病了,他跟蕭棧請了假,躲在家里哪里也不去,每次上葯時都會想到被柏尹侵入的感覺,有次揉著揉著,前面竟然有了反應,他瞠目結舌,打出來之後低聲罵道:「我`操,禽獸啊!」

過去那么多年都不曾洶涌的欲`望,像突然被喚醒一般,他難以適應,卻又興奮難當。

一丨夜丨情仿佛打開了他的某個機關。

但他不敢主動聯系柏尹,那天早上的話越想越糟糕,比當年演技浮誇地跳到柏尹身上大喊「蜘蛛啊」還難堪百倍。

過不了多久,柏尹就要放暑假了,他既想見到柏尹,又害怕看到對方臉上嫌惡的神情。

蕭棧問他願不願意去澳洲,有個項目正在洽談階段。他不喜歡出差,談項目也輪不到他,頂多是走走過場,當個花瓶看板郎。

放在以前,他肯定不樂意去,這回卻立即應下來,生怕蕭棧把他從名單中剃掉。

在澳洲的每一天,都想著北半球的心上人,心上人卻似乎已經忘了他,連朋友圈的點贊之交都不屑於做。

聽榮鈞說,柏尹暑假不回仲城,在驍市的社區醫院無償值班。

失落感頓時涌了上來,他抓了抓心打理的頭發,自問道:你不是害怕他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