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所以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得暫時將你綁在我身邊。」
「我……」他在心里喊:我沒想過和別人在一起!
「蕭栩。」柏尹聲線往下沉了沉,認真道:「你也別覺得委屈。昨天你喝醉了,但既然記得我幫你做過什么,記得我說的話,那應該沒有徹底失去意識。如果真的醉得徹底,應該像我在我哥生日那天晚上一樣,什么都想不起來。」
蕭栩咽了咽口水,盡全力穩住情緒。
「你明明有意識,卻張著腿,用自瀆來引誘我。」
「我!」
「所以我強迫你和我在一起,你不冤。」
蕭栩呼吸粗重,見柏尹又朝自己走來。
這一次,柏尹動作輕了許多,溫和地托著他的下巴,他緊張得幾欲抓狂,卻聽柏尹道:「所以請你陪我試試。」
「試……試什么?」
「試我們的『在意』與『一點喜歡』,會不會慢慢變成對彼此的愛。」
四目相對,一方眼神深不見底,一方眸底盡是慌亂,空氣幾乎凝滯。
幾分鍾後,蕭栩站起來,步伐不穩地朝卧室走,底氣不足地說:「你讓我想想,我得想想。」
柏尹沒有阻攔,看著卧室門關上,才抬手扶住額頭。
剛才的交鋒是一場賭局,他沒有必勝的把握,唯二的砝碼一是蕭栩對他有些許好感,二是蕭栩在高壓狀態下可能犯慫。
所以他不能給蕭栩機會,唯有將蕭栩逼到死胡同,才有取勝的希望。
卧室里沒有聲音,柏尹看了看那扇關得死死的門,後退兩步坐在沙發上,綳緊的弦漸漸放松,才意識到自己有多卑鄙。
不斷提到「你勾`引我」,實則是無理取鬧,但若不這么虛張聲勢,說不定已經被蕭栩懟了回來。
他苦笑著搖頭,暗嘆自己再也沒資格對顧葉更說三道四。
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顧葉更的手段說不定還比他高明一些。
蕭栩撲在床上,捂在枕頭里小聲嘀咕了十幾句「天哪」,之後又花了兩個小時才想清楚剛才發生了什么。
柏尹居然要與他談戀愛,並且強迫他答應,這太玄幻了,簡直無法相信。
他坐起來,想到那句「我想試著愛上你」,剛退溫的臉頰立即再次發燒。
「哎喲!」在床上接連打滾,他用手擋著明晃晃的陽光,自言自語道:「我要談戀愛了?我要談戀愛了!」
快到中午,蕭栩仍未從卧室出來。柏尹越想越覺得自己可能用力過度,適得其反,心緒不寧地在客廳來回踱步,愈加忐忑,看了幾次時間,最終走去卧室門口,敲了敲門,鎮定自若道:「蕭栩?」
里面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響,他微皺起眉,聲量提高:「蕭栩?」
「在!」蕭栩趴在地板上,揉了揉撞痛的膝蓋,「干嘛?」
「馬上中午了,出去吃還是在家里吃?」柏尹問。
「不想出去。」
「那你想吃什么?」柏尹松了口氣從蕭栩的語氣判斷,他的「威脅」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