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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狠狠地說道,「項圈上設了咒印,只要你一動歪心思,就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姜逢不禁莞爾。

他不是沒有檢查過這塊寒冰玉。除了限制他的修為以外,那上面根本沒有任何對他不利的法術。

也就是說,即使他先前強行突破寒冰玉的禁制,實力也不會受到任何損傷。封逸愛護他到這個地步,已經不是用「喜歡」簡簡單單形容得了的。

他心中暖意漸生,更夾雜著些許心疼。

這只傻里傻氣的寶寶說謊也不打草稿,就不知道給自己多准備一條後路?

萬一遇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

姜逢暗嘆一聲,搖搖頭,笑道:「怎敢違逆主人。」

「那還差不多。」封逸**地命令道,「伸手!」

姜逢順從地伸出手來,封逸將自己是手按在他的掌心上,又睨了他一眼。

「不准動歪腦筋!」

姜逢再次耐心地回答道:「好,屬下絕不背棄主人。」

封逸這才滿意。

幻光閃過,封逸的身影凝縮成一條僅有五六寸長的小白蛇,蜷縮在姜逢的大掌中,動也不動。

姜逢找到一間棄置已久的小木屋,在桌子上的瓷盤里倒上一層薄薄的水膜,再將小蛇放了進去,坐在一旁柔和地凝視著他。

蛇族親水,獸態時表皮必須經常與液體接觸,否則便會因失水而脫力。

奄奄一息的小白蛇在浸泡到水里之後,明顯煥發了一些生機,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吐了吐細細長長的信子,頭頂出現一張白色的薄膜。

和普通的蛇蟒不同,作為妖獸的蛇族蛻皮時間要持續兩到三天之久,其間決不可被人打攪,脆弱地宛若溫室花朵,稍被擾動便有生命危險。

而讓龍族少主作為唯一的看護,即使用寒冰玉做了保險,心也未太大了一些。

姜逢無可奈何地掩上門,將佩劍放在桌上,調動全身靈力為封逸護法。

自己這個稱職得力的侍衛,可還得好好地演下去呢。

封逸是被鳥鳴吵醒的。蛇雀天生不對頭,他伸手一拍,打在一面結實的牆上。

那面牆忽然小幅地顫動起來,立即將封逸嚇醒。

還以為地震了的蛇寶寶連忙從床上坐起,東張西望,唯獨覷見半靠在床板上的姜逢輕笑著望向他,而自己的手正撐在這個男人輕顫著的堅實凝悍的腹肌上。

封逸晃了晃神,立刻踢他幾下:「滾滾滾。」

只是他還處於蛻皮後的虛弱期,腳上沒多大力氣,縱然想把這個惡徒踹下床去,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姜逢很快發現封逸的罵聲有氣無力,玩笑似地將他箍得越發緊了。封逸剛換了張皮,又是天生的起床氣大戶,根本沒心思和他在床上瘋玩,臭著一張臉掙脫姜逢的束縛,嘴唇泛上一層淡淡的紫色。

也是怕脆弱的蛇寶寶被自己弄得岔氣,姜逢放開封逸,熟稔地幫他穿上衣服,替他梳頭編發。

姜逢很享受少年任由自己擺弄的感覺。

想要把少年慣壞養廢掉,使他離不開自己,永遠只能依靠自己生活。

讓那雙美麗生動的眼眸永遠只能映射出自己的影子,該是件多么美好的事。

封逸也是離家出走之後才發掘自家護衛的諸多功能,打扇按摩做飯講睡前小故事樣樣通,簡直就是一枚全能菲佣。

姜逢在給他梳頭發的時候,封逸拿著一面小鏡子日常臭美。姜逢看著好笑,五指穿過少年烏滑柔順的長發,故作可惜地問道:「屬下可是不眠不休地守了主子三天三夜。主子都沒有什么獎勵嗎?」

封逸聽了,手腕一偏,陽光通過銀鏡反射到姜逢的眼睛里,迫使他不得不側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