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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一之人?「一生一世一雙人」?諶京墨感覺自己的心口刀絞著般疼痛,有些窒息。

果然只是權謀之計,謀取她的信任,誘騙她放軟了心,還讓自己虧欠於他。諶京墨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澀,更多的卻是諷刺。明了十余載,竟然差點在一朝馬失前蹄,她忍不住在心中暗罵自己一句愚鈍。

深宮長大之人,哪來的什么真心,痴心妄想。她是注定得不到愛情和幸福的。

日頭初上,在天邊透著橙紅色,晨曦灑落,透過剪花的窗戶,打在宇文的臉上。

「殿下,殿下,醒醒,該入宮奉茶了。」羅離搖晃著掙扎在睡夢與現實中的宇文。

宇文皺著眉頭,終於睜開眼睛,聲音沙啞,「幾時了離姐姐?」

「卯正三刻了殿下,該入宮奉茶了,怕誤了時辰,長公主殿下特命羅離來服侍殿下洗漱更衣。」羅離已經將水打好放在一旁了,今日進宮要穿的衣服也備好了。

「唔…頭好痛…」宇文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一身凌亂,一頭青絲披散,再合著輕咬紅唇的動作,女兒姿態盡顯。羅離心下一慌,趕緊將宇文扶正,端過臉盆侍候她洗漱。

今早她與凝雅候在門口時,只有凝雅被長公主叫了進去,一陣拾之聲,門一開迎上的便是江楚冷漠疏離的臉,緊跟著還有一句冷冰冰的「叫你家主子去,誤了奉茶的時辰這駙馬也不必當了。」甩來,驚得羅離一個激靈,趕緊跑進屋去叫宇文這個小祖宗了。

長公主怎么了?往常的江楚固然不熱情,但卻溫和有禮,從未待她們如此淡漠冰冷。她能想到的便是,自家這位小祖宗一定又惹惱了人家,說不定是又做出了什么出格越矩之事。可方才看了披著長發的宇文,她心中「咯噔」一聲,該不是身份被發現了吧?

羅離一邊為宇文束發,一邊打量著銅鏡里看起來一臉平常,只是因為宿醉而臉色略微蒼白,現下正皺著眉頭揉著太陽穴的宇文。開了口,「殿下…昨日,你可有和長公主…發生什么?」

宇文聞言抬頭,眉頭依然緊皺,她的太陽穴一直在突突地跳著。羅離的問題讓她怔了一下,她們都是女子,能做什么?羅離最該清楚這事才是。

但說起來昨日的事情,她現在是想不起來一點了,她只記得她看諶京墨看得著迷,最後一杯合巹酒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她直接睡昏過去了。

她輕輕搖頭,「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昨日喝成那樣。直接睡到方才了。」心中有些奇怪,羅離怎么會問出這種問題?但頭疼欲裂的痛感還是讓她無法深入地思考這個問題。只是羅離一直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她覺得實在不對勁。

「怎么了?突然問這個?」

「公主今日的臉色,很不好。」

宇文挑眉。說起公主,她一早就沒見到她。「許是昨夜我醉酒,擾得她沒睡好吧。她去哪了?」

「公主早殿下一步拾妥帖,正在前廳等著,」羅離將玉簪在玉冠中插好,面色有些凝重,「殿下昨夜,可有暴露身份?」

宇文倏地抬起頭,從銅鏡中直視著羅離,眉目間終於多了幾分正色。她又仔細地回想了一遍昨夜的經過,發現還是到合巹酒後便斷了片兒。難道,在她睡著之時,公主對她做了什么?讓她暴露了自己?

不對,今早她除了頭發是散的,但衣服是完好的,全是羅離進屋後才換的。

問題到底出在了哪里?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像真的不太擅長發糖?習慣性虐?小虐怡情,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