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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不斂了,總是動手動腳的。諶京墨雖然也越來越習慣,也並不抗拒這般接觸,甚至心底里還很歡喜,但臉上還是忍不住飄著紅雲,嘴中也習慣性地罵著「色胚」、「流氓」。

現下靠在宇文的懷里,隨著方才的拉扯與跌倒,諶京墨的左手好巧不巧地正放在宇文的胸口。其實她並沒有碰到什么,但這讓人尷尬而臉紅心跳的位置還是讓她閃電般地縮回了手。宇文自然是看到了諶京墨一系列的反應,她挑眉輕笑,湊近了,在諶京墨耳邊輕輕吐氣,「公主莫急,我總會是你的。」

細軟的呼吸打在她耳朵上,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般曖昧而充滿暗示性的話語,諶京墨轉頭想要瞪一眼宇文,卻發現她們近到她只要微一偏頭就能吻上宇文。那本是鮮紅欲滴卻因為進來生病而略微淺淡的雙唇在諶京墨眼前無限放大,讓她想要趕忙轉頭,打破這讓人難耐的曖昧。

宇文卻不給她這個機會,她猛一傾身,好似要將兩人間僅存這方寸距離也壓縮掉。諶京墨下意識地閉眼偏頭,胸中的心跳如雷,「咚咚咚」的聲音在耳邊無限放大。沒有等來意想中的觸碰,卻有一聲低低的輕笑響起。

「原來…公主心里想的…竟是這些?」緊接著帶著笑意的話語,滿是調笑的意味。

諶京墨聞言猛地睜開了眼睛又轉回頭,宇文正靠在椅背上偏頭看著她,桃花眼中含情又蘊著光,唇角的笑容是少見的邪氣。手中還多了碗方才放在桌上的蓮子羹。

她在逗自己!她竟然只是要去拿蓮子羹?!諶京墨氣得要從她腿上跳下來,卻被宇文死死地扣住了腰,她一使力,自己竟然還軟軟地倒回了她的懷里……諶京墨眯起雙眼,眼中有些危險的神色,卻被她因為羞惱而變得嬌羞的神色完全遮蓋了。此時她雙臂微曲,趴在宇文懷里,雙眼微眯,眼角含羞,更像是在訴說著無盡的渴求,欲語還休,投懷送抱。

知自己逗惱了她,也知曉凡事有個分寸,過猶不及。宇文唇角恢復了溫柔的笑意,微微低頭,在那光潔白皙的額頭上輕輕留下了一吻。

「蓮子羹放久了可就不好吃了,我喂公主吃好嗎?」

……

最近諶京墨都在偏殿中忙些什么呢?凝雅和安雅也不清楚。因為公主每次都是只把自己一個人鎖在屋里。偶爾有信鴿飛來,兩人也只能從窗沿處看到公主的一只白皙玉手。

又是秦翎兒的密信。崔演起兵了,打著「替天行道」的名號,要皇兄退位禪讓。嗯…翎兒還說,百萬大軍早已按她的意思集結完畢,此時的崔演和他的叛軍正好在他們的包圍圈里。宮內的禁軍也早已排兵布陣,分布在皇宮的各個角落,皇兄所處的有覺殿為最。諶京墨眼中得意的神色一閃而過。

隨手將密信扔向火舌之中。沾染墨水,提筆落字,信鴿再度離開。

其實這不是諶京墨近來投入了最多力的事情。圍剿崔演的局早已布下,此時就等他步步前進,最終落網了。她最近在忙的,確是另一件事。

翻開身側一本書,書頁上空白一片,什么也沒寫。諶京墨細細地讀了起來,時不時用毛筆勾勾畫畫。片刻之後仿佛是在腦海中將方才所看整理了個完全,然後把書攤開放在桌上,又將右手邊另一本還空白了一大半書頁的書也攤開在桌上,翻到緊鄰寫滿了字的書頁後的那張空白頁,工整地將先前那本書上的東西謄抄了下來。

她的字飄逸之中帶著婉約

「取生活太湖白魚一條,刀剖魚腹,清水洗凈……細火慢燉一刻……」

是一份食譜。

謄抄完畢。又翻開身側的另一本書,依舊是方才的步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