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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春日的渭水還寒涼,你本來就體寒,經受不住的。讓凝雅侍候著你歇息會兒等我就好。」公主的身子在夏天都是偏涼的,她可不能再讓她受涼了,更何況下水抓魚腳不了濕個徹底,女孩子的身體最怕寒從足底而入了。

諶京墨聞言眉頭輕皺,北方的河水春天還是寒涼的?低頭看一眼宇文暴露在空氣中的小腿,她直接回身向著停在一旁的馬車招手,「來兩個人,抓幾條魚來。」

周帝派來保護她們的人一直跟在馬車之後,她們歇在此處,他們便在旁邊的樹林中候著。此時諶京墨揮手一招,兩個身著軟甲的士兵應聲而出,揮著手中的□□直奔水流而去。

宇文一臉錯愕,公主這個操作,真的出乎了她的意料,「公主?」

瞥一眼宇文,諶京墨眼中似乎帶了些薄慍,「你明知春日水寒竟然還執意要下水?還要再染上一次風寒嗎?叫他們抓了魚你只管待會兒烤便是了。」明明同為女子她卻沒點自覺,自己也知道自己身子骨差……真是不叫人省心。難道她著了涼就不會難受的嗎?這個傻人。諶京墨越想心中越氣,每次都是這樣,不知道照顧好自己。

宇文聞言一怔,公主的體貼與溫柔每次都來得讓她措手不及。自小扮作男子,她確實早就失了對自己身體的關心。自幼她便一直對於性別之事不甚敏感,男子也好女子也罷,於她眼里都無甚大差。她人生中第一次明確地體會到自己的女子身份是在她初潮來臨之時。

她懵懂,呆滯,被嚇得手足無措。那鑽心撓肺的疼痛感,如刀鋸在撕裂著她的腰腹。她虛弱地靠在母後的懷里,臂彎中還抱著小暖爐,母後那輕輕的嘆息聲在她耳畔環繞。

「殿下的身子太差了,是骨子里帶出來。每月來葵水都必會經歷一番折磨。再調養也只能減輕疼痛,但這幾日連走路可能困難的虛弱……老頭子我也實在無能為力。除非…」母後的心腹,王氏的心腹,離姐姐的師父老神醫面露猶豫。

母後眸色沉郁,語氣清淡,「但說無妨。」

「徹底將葵水停掉。」

宇文躺在床榻之上,意識模糊,她仿佛記得母後又輕嘆了一口氣,「可有什么副作用?」

「殿下的體內將淤積寒氣,且身體也將……愈發像男子的身軀。」

「你可有法子彌補?」

「淤積的寒氣老頭子可以用葯物溫養殿下的身子來化解,但……身體的發育……老頭子也……哎……」

母後似乎心神疲累,語氣之中也透著淡淡的倦怠,「你且先調些溫養身子的葯物為殿下調養。此法……先擱置一下吧。」

在老神醫的調理下她確實很少因為葵水而疼得在床上打滾了。但那幾日她臉色都會蒼白如紙,連走路都是困難,所以每次她一來葵水母後便會向太學告假。好在她向來身子不好又因為體虛所以葵水來得極不規律,所以如此頻繁但不規律的請假也無人懷疑。

但是隨著年歲不斷增大,她與其他皇子間身量的差距也越來越大。即便是常年習武,她的身高早便超了同年歲的女子,但和男子比起來她依舊瘦弱得看起來像只小雞,體力也經常會跟不上那幫正值年少熱血的哥哥弟弟。

還有她日漸增大的胸。裹胸布越纏越厚,勒得她直欲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