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怕不慎丟了性命,跟旁人沒半點干系。」
屋內安靜得只有呼吸聲,她忐忑等了片刻,見他動了動唇角像是在笑。
「就為這個?」他問。
「嗯。」令容頷首。
「我待你如何?」
「夫君待我很好。」
「你有別的意中人?」
「沒有!」
「那就不許再提和離。」韓蟄一錘定音,「我不會克你,更不會放你。」
……
這是什么歪道理!
令容欲哭無淚,背在身後的兩只手腕被他捏得緊,扭了扭掙脫不開,只好道:「這件事等夫君酒醒了再商議,我手腕疼,夫君先松開。」
韓蟄醉意醺醺,湊得更近,幾乎貼到她鼻尖,有點戲謔的笑意,「親我一下,我就放開。」
令容被他酒氣熏得臉上發熱,聞言,兩頰更如火燒。她嘗試了兩下,拗不過韓蟄的力氣,而男人帶著熱氣的胸膛卻越貼越近,素來深邃清冷的眸中也添了火苗,像是緩緩撲向獵物的猛獸,炙熱的鼻息掃在她臉上。
她遲疑了下,決定妥協,「說話算數?」
「嗯。」
令容無計可施,稍稍抬頭,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好了。」她側頭避開他目光,臉頰蒸紅。
韓蟄緊盯著她,入目的嬌柔羞窘之態催動情.潮,他舔了舔唇,聲音低啞,「不算。」
令容惱羞成怒,「你怎么唔!」後腦猛然被扣住,驚呼脫口之前,雙唇便被他封住。
濃烈的酒氣席卷而來,他的嘴唇干燥炙熱,蹭在她唇上,有點疼。
逼仄的床榻間酒氣蒸騰,韓蟄吻得頗重,一手緊握她試圖反抗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摩挲她臉頰。不滿足於柔軟嫩唇,趁著她喘息之機,無師自通地撬開唇舌,攻襲而入。唇舌糾纏時,身體也越貼越緊,勾著她後腰,貼向滾燙堅硬的小腹。
令容腦子里轟然一聲。
韓蟄亦然。
醉酒後勉強綳著的弦在她親吻過來時錚然斷裂,素日壓抑的念頭在那一瞬排山倒海般涌入腦海。柔嫩的肌膚,香軟的唇舌,玲瓏的嬌軀,酒氣令他唇舌干燥,唯有肆意攫取,吸吮掠奪。
胸腔里的悶氣和身體的燥熱交雜,在她身軀貼過來時,卻有種意料之外的舒服暢快。
身體卻也愈發緊綳,甚至發疼。
帶著薄繭的手指從臉頰滑落,到肩頭,到胸前,狠狠輾轉後,襲向腰間。
令容大驚,顧不上手腕被握得疼痛,拼命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