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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相養妻日常 九斛珠 1148 字 2021-03-23

令容雙手握拳,按著韓蟄的意思加重力道,從他雙肩往下,將他挺直的脊背捶了一遍,雙臂酸軟,氣息不穩。

久別重逢後,這床榻間動情歡愉的記憶仍在腦海。

韓蟄自幼被韓鏡教導需冷情沉著,最初為祖母而生的些許悲痛過去,見慣生死後,倒也能看開。這幾日神色沉郁,多半還是為朝政之故。此刻夫妻床榻獨處,神稍松懈,聽見背後輕喘,當時將她壓在身下恣意攫取的場景不由浮上心頭。

他靜心自持,叫令容停手,各自安寢。

韓蟄血氣方剛,兩人卻還在孝期,令容擔心徒生尷尬,仍備兩副被褥。

夫妻各自擁被,卻已不似最初涇渭分明。

韓蟄半個膀子露在外頭,搭在令容身上,臨睡前想起一事,「舅兄還在京城?」

「嗯,吊唁後爹娘住了兩天先回了,哥哥怕我有事無人照應,還在附近住著。」令容往他跟前湊了湊,「夫君有事嗎?」

「讓他回家住一陣,六月初回來。」

「夫君有事安排嗎?」

韓蟄握住她肩膀,遲疑了下,沉聲道:「帶他南下。」

這節骨眼上,南下是為何事,令容心知肚明。太夫人新喪,兒孫本該守孝,但韓家既然存有異心,以韓鏡的強勢和韓蟄的果斷行事,絕不可能為這點小事耽擱前程。

南下平叛是名正言順帶兵的絕佳時機,韓蟄帶著傅益去征討叛賊,是有意為己用?

韓家一旦插手軍權,往後的路只會更艱難凶險。

她胡亂揣測,卻不敢表露,只頷首道:「我明日遞信讓他六月初回京,余下的夫君跟他商量吧。」

窗外雨聲淅瀝,落在樹葉屋檐,沙沙作響。

韓蟄沒再說話,將她臉頰摩挲片刻,撐不住疲倦侵襲,沉沉睡去。

……

喪事冗長繁瑣,待吊唁的事過去,便只剩佛道法事了。

最初忙碌的氛圍也漸漸松弛下來。

來探望韓墨的人少了許多,楊氏總算得空,見韓墨傷勢漸愈,雖仍不能下地,畢竟放心許多,便將內宅的事慢慢接手過來。劉氏看得清,沒半分猶豫,很自覺地放手了。

這日令容得空,特地跟紅菱做了份滋補身子的濃湯,拿食盒拎過去,欲給楊氏母女和劉氏婆媳補補。走至慶遠堂附近,好巧不巧地,卻跟唐解憂碰上了。

兩人各自駐足,令容神色沒半點波動,只招呼道:「表妹。」

唐解憂卻沒說話,將她盯了片刻,才道:「有些話想請教,能否借一步?」

自打她被送去道觀,兩人就很少照面了。年節里唐解憂雖回來住了一陣,卻都躲在慶遠堂里,偶爾令容跟過去給太夫人問安,兩人也只客氣行禮,話都沒說過多少。這回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