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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相養妻日常 九斛珠 1137 字 2021-03-23

……

這頭令容打探范自鴻,另一邊那位也正打探她。

范自鴻今年二十五,生得也算風流倜儻,加之河東臨著邊境,他幼時就曾跟著巡邊偵敵,也打過幾回無關痛癢的仗,歷練出一身剛硬筋骨。這回奉父命回京進了羽林衛,仗著范貴妃的枕邊風,博了個五品郎將的官職,平常便住在范家,堂兄妹處得也還不錯。

見范香跟那些貴女分開後邊悶悶的,隨口問她,「跟那姑娘不對付?」

「從小不對付,見面就瞧不順眼。」

「哪家的?」

「韓相的孫女,你們羽林衛有個叫韓征的校尉,就是她哥。」

范自鴻「哦」了聲,「她旁邊那位是?」

「旁邊那位」范香聽出語氣里的刻意,有點猜測,卻沒敢亂提,只隨口道:「是韓家的少夫人,韓瑤的嫂子。」

「韓征的?」

「錦衣司使韓蟄的。」

「他?」范自鴻哂笑,神色漸冷。

韓蟄的名頭他當然是聽過的,而且不算陌生。從前在河東時天高皇帝遠,偶爾韓蟄來辦差,也是例行公事,沒覺得怎樣。到了京城,文武百官、平頭百姓,提起那人時多少都有點敬懼避讓的意思,據說心狠手辣、城府又深,刀尖上舔血的人,難對付得很否則堂弟范自謙也不至於進了錦衣司的大牢還被困著出不來。

那沒用的東西!

范自鴻雙眸稍眯,站在一處矮丘,俯瞰半個宮城。

比起范自謙那只會吃喝玩樂的廢物,范自鴻從十五歲起就在軍中歷練,十來年過去,跟北地粗豪如虎狼般的軍士將領們廝纏久了,他雖長著副風流倜儻的面相,性子里那股狠勁也讓河東諸將顧忌,不敢直攖其鋒。

京城里水渾,范家在韓家手底下吃了不少虧,韓家占盡便宜,他倒還挺想會會那讓人聞風喪膽的錦衣司使。

至於這韓蟄的女人

范自鴻從袖中取出一封錦袋,抽出里頭染血的畫像,雖說半邊輪廓被泡得模糊,但仔細辨認,跟她長得倒是挺像。

……

馬球賽於未時開賽,令容跟韓瑤選了個不甚起眼的位子,在棚下坐著喝茶。

前方的戰事吃緊,願意去以身赴險的人不多,球場上爭逐起來,卻仍各領風騷。

連番爭逐自然迭起,韓瑤跟令容興沖沖地看罷,就見有位小內監快步走來,躬身低聲道:「夫人吩咐奴才傳話,說姑娘和少夫人難得出府一趟,可順道去北邊的卧佛寺進炷香再回府,不必等她。」說罷,自袖中摸出個玉佩,遞在韓瑤手上。

韓瑤接了,起身道:「多謝。」

這內監很面熟,從前韓瑤跟著楊氏來赴皇家的宴飲射獵等事,曾見楊氏跟他問過話。且拿玉佩是楊氏貼身之物,在懷里甚少外露,小內監手中有玉佩,必是楊氏親自轉托,亦可見楊氏的鄭重。

韓瑤不解,看向令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