闌尾炎手術病人恢復很快,看到甄誠和吳欣,甄老爺子也開心。甄誠給爺爺講比賽的事情,吳欣在邊上忙這忙那其樂融融。晚上老爺子也不讓吳欣喂,自己吃粥。甄誠和吳欣換班吃飯,保證爺爺身前有人照看。
「我休息會兒,你倆晚上也躺床上歇歇。有事情爺爺叫你倆,這整晚看護著我,白天學習哪成?」甄老爺子在甄誠幫助下躺好,嘮叨道。
「爺爺快休息吧,我玲照顧自己的」吳欣笑呵呵的說道。
「你個丫頭,還是那么鬼精鬼精的。把我哄睡了,你倆又該騙爺爺了」甄老爺子皺著眉頭說道。
「不會的,你放心我料定會休息的」吳欣繼續補充道。
「那爺爺睡了,你倆也歇會兒」甄老爺子也累了,剛躺下沒幾分鍾,就響起了鼾聲。
「欣欣,你先在醫院照看一下爺爺,我出去處理點兒事情,等下就回來」甄誠看到爺爺睡著了,小聲的在吳欣耳邊說道。
「嗯,不許去約會女孩。早點兒回來」吳欣不想問原因,有些事情甄誠想說一定會說,不想說問了也沒用。
「嗯,我知道。我去辦正經事情」甄誠說完就急沖沖的離開。
晚上七點,於悠然曾經打來過電話,叫甄誠到醫院門口等自己,然後去處理一下阿福的事情。雖然爺爺生病住院,但該處理的事情還要處理。將近一天的時間,甄誠的右胳膊已經好了很多。
走出住院部,甄誠在路邊沒等多久,就看見一輛出租車在自己身邊停了下來,於悠然的腦袋從後窗探了出來招了招手。
甄誠什么話也沒說,直接拉開車門進到車里。
「師傅,去平房區的樂苑小區,就是拆遷的那個地方」於悠然笑著吩咐道,並向甄誠白了一眼。
「你吃過飯了吧?」甄誠沒話找話的問道。
「沒吃,等你陪我吃宵夜」於悠然冷著臉說道。
「那就去吃夜排檔吧」甄誠剛吃過飯,沒想到於悠然還沒吃飯,於是建議道。
「不吃,等下回家你做給我吃」於悠然故意生氣的說道。
「我要照顧爺爺,我們今天先將就一下,改天再做好不好?」甄誠一臉哀求的說道。
「那你已經欠我兩頓飯了,不許耍賴」於悠然看著甄誠,笑著說道。
「行,兩頓就兩頓又被你耍了」甄誠看到於悠然那笑嘻嘻的小臉,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你的胳膊不會殘疾吧?」於悠然看到甄誠的右手臂很不自然,關心的問道。
「你這叫什么話。殘疾了,你就不理我了?」甄誠生氣的說道。
「你要殘疾了,就不能做飯了」於悠然拉了拉甄誠的左手說道。
「你還能不能更無恥點,懶得理你」甄誠轉頭去看窗外的風景。
「師傅,就在前面靠路邊停車就可以了。這是車費,不用找了」於悠然看著前面的站牌說道。
兩人一前一後下了車,看著司機離開。於悠然什么也沒說,帶著甄誠向拆遷區的深處走去。
「你把人藏在這里了?」看著黑乎乎的拆遷工地,甄誠深一腳淺一腳的跟著,一邊小聲的問道。
「嗯,我總不能把他藏在家里。地點是關二選的。如果審出來什么我就帶回隊里,審不出來,你就直接送他歸西」漆黑的夜,於悠然的冰冷讓甄誠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
「會不會太重了?」甄誠想著結束一個人的生命,渾身發冷。
「他昨天對你的時候,可沒絲毫憐憫。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是你必須要經歷的。對這種人無需客氣」於悠然又恢復了教官的角色,哪里還看得出來絲毫的兒女情長。
「你殺過人嗎?」甄誠快走幾步跟上去問道。
「十幾個總有吧作為特種軍人,這是必須經歷的」於悠然直接進了拆了一半的一幢樓房,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見,甄誠和於悠然很近,心跳還是不由的加速。
「在這里一個原來房間模樣的地方,中間很寬敞,阿福像粽子一樣丟在地上。看到有人來,不住的晃動身體。但看清是於悠然的時候,又不住的渾身顫抖。
「你來審,我旁聽」於悠然直接站到一邊,冷冰冰的吩咐道。
甄誠沒說什么,借著夜色掩飾,悄悄的把彌勒佛貼胸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