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橫財(1 / 2)

鄉村少年 逍遙夫子 1914 字 2020-07-18

「恭喜你啊,公子從今天開始,寒千市的地下毒品網就是你的了」張峰笑著說道。

「呵呵,那還不是峰弟幫忙才做到的嗎?通過狙殺王杭濤這件事,我才明白了你們這些殺手的真正價值。真是一人就是萬人敵啊」宋日成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不了多少,但自己卻絲毫不敢怠慢的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說道。

「這也是公子當初慧眼如炬,發現了我;如果沒有公子多年來的資助和幫忙,張峰還是令人鄙夷的小保安」張峰眼里閃出一縷恨意。

想想自己當初不好好讀書,高三畢業就在證券交易中心做保安的經歷,張峰內心就涌起滔天的恨意。

「你這么多年在歐洲也不容易,我雖然花了點兒錢,卻收獲了難得的人才。你跟著我干,我讓你風風光光的,無需像其他殺手那樣偷偷摸摸」宋日成端著兩杯紅酒,給了張峰一杯笑著說道。

「媽的,當初我被凌辱時,要不是公子仗義出手,又收留我,送我出國。張峰即使不死,估計也活得悲催。我一生追隨,任公子驅遣,其他的都無所謂」張峰說完,喝光了杯中酒。

「呵呵,好,我果然沒看錯人。夠果敢,夠堅決,夠義氣你以後就是我宋日成的弟弟,誰敢動你,就是動我」宋日成也豪邁的喝光紅酒,大聲說道。

「王杭濤死了,我們現在怎么做?」張峰看見宋日成示意自己坐下,又恢復了一個殺手的冷靜。

「還有人會死或者逃跑。原來老板那個網絡我們要拋棄掉,培養自己的人。而我不方便出面,所以需要你回來做我的代言人,掌管整個寒千市地下毒品王國。」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黑道發展?」張峰不解的問道。

「不老板的失敗就是太看重地下勢力了。那些小混混除了打打殺殺散散貨,沒什么價值。我的意思是讓你接手王家的產業,以一個商業明星的姿態出現在寒千市,你看如何?」宋日成雖然在征求意見,但張峰聽得出話里的決絕。

「我聽公子的」

「這件事只是其中之一,你是我的底牌之一,我不想你輕易暴露。但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我們有時候迫不得已還是要去做。所以還要找幾個忠心耿耿的手下才可以」宋日成看著張峰,後悔當初自己送出去的人太少了。而現在去培養,又不能立刻使用。

「這件事情我來找這次公子送我去的是歐洲著名的殺手組織。在里面各個國家的人都有。但有一個規定,就是同一個國家的人只能有一個。在訓練的這幾年里,有幾個和我關系不錯殺手兄弟,如果公子需要我可以試著邀請一下。但價格肯定不便宜」張峰推心置腹的說道。

「是人才就可以,有了人就一定有錢。王家這塊大肥肉我吃定了,所以你盡管請,錢不是問題」宋日成講剛才那番話的目的,就是試探一下張峰對自己是否忠心。聽到張峰的回答,宋日成很滿意。

「那我就幫公子聯系,最後用不用,公子來定」張峰知道,自己即使風風光光的出現在人前,也是個傀儡。但路是自己選的,那就要有做傀儡的覺悟。

「好那你先休息一下回家去看看爸爸媽媽,這是2000萬,自己去買輛好車,有房子給你爸爸媽媽買一套。錢不夠,跟我說」宋日成從包里拿出一張寫著密碼的貴賓卡,放到了張峰對面的茶幾上。

「我需要這個,那就謝謝公子了」張峰缺錢,所以也不客氣,直接拿起來放進口袋。

「我就是欣賞你這個爽快勁要哥哥給你找個妞樂呵一下不?」宋日成笑著說道。

「呵呵,那到不用了」張峰想到了那張令自己魂牽夢繞的臉。

「臉都紅了,你不會跟我說,你還是處男吧?這樣的殺手可不及格啊」宋日成風趣的調侃道。

「哪里沒去歐洲的時候就不是了。我當時那德行,公子還不知道嗎?」張峰一臉鄭重的說道。

「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小子也是個jp,看了人家老婆的裙底,被打了,回來還滅人家滿門」宋日成想想那滅門的慘案,再看看眼前這個年輕人,覺得心里發冷。

「那就是傷害我的人的下場我沒什么是非觀,誰對我好,我就對他更好;誰對我不起,我滅他全家」張峰冰冷的說道。

「呵呵,放心吧,哥哥我會對你更好的」宋日成正色說道。

「那沒事情,我就先回去了這么晚了,公子也好休息了」張峰站起身笑著說道。

「你小子,滑頭了不是?也好,有事情我再聯系你。哥哥去找妞爽一爽」宋日成有時候都佩服自己,夜夜縱情聲色,但身體依然這么好。

「那我走了」張峰說完就向門外走去。

看著房門,甄誠和於悠然對視一眼。打了一個做好戰斗准備的手勢。

「老虎和胡一鳴已經從窗口那面摸了過去,再有三十秒就是幾人動手抓影子的時間。雖然己方有四個人,但第一次執行任務,甄誠還是有點兒緊張,手心里全是汗。

甄誠在於悠然不注意的時候嗅聞過,房間里有濃重的槍油的味道。

於悠然向甄誠打了個開門的手勢,而手里的槍已經打開了保險,對著門。

「3、2、1」甄誠用最快的速度打開了門,用力向里推,居然出現了一個長的鎖鏈。

「糟糕,踹門」於悠然沒想到影子這么狡猾,居然把飯店的門改裝了。

雖然是凌晨睡得正酣的時候,輕微的響動還是讓影子馬上醒來。想也不想,直接滾下床,向床下的槍摸去。

「你最好別動,否則打爆你的頭?」影子一只手摸到槍的時候,兩把槍一前一後頂在了腦門上。一左一右也站著兩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