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誠昨晚收到於浩然的電話,見面的地點就是以前於悠然訓練自己的地方。即使自己起的很早,但當甄誠趕到的時候,於浩然已經渾身濕透正在擦著汗水。

「我發現你胖了,甄誠」於浩然在清晨的陽光下笑眯眯的率先開口。

「沒啊,我每天都訓練的,這都是肌肉」甄誠額頭冒汗急忙笑著回答,但腿發軟,心發虛。

「你小子這一年錢沒少賺,寶馬都開上了妞也沒少泡,連我妹妹都中招了;本事也長了,都能說謊臉都不紅了,是不是?」於浩然收斂笑容,冷著臉罵道。

「沒啊」甄誠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反射性的說了一句,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那進攻我能堅持五招以上就放過你」於浩然背著陽光站好,大聲呵斥道。

「那就對不起了」甄誠也不客氣,聽到於浩然的吩咐,想也沒想,迅捷的揮出長拳奔著於浩然的咽喉狠狠砸去。

「速度慢了」於浩然說完,閃開身,一腳踹到甄誠的屁股上。

「再來」甄誠沒想到自己一招就被於浩然輕輕的中傷,這要是正式戰斗,已經倒地上了。

「下盤虛浮,明顯是體力儲備不足你真讓我失望」於浩然望字剛說完,甄誠的後背已經接觸到了大地,於浩然的一只大腳停在了甄誠腦袋的10厘米的上方。

「我錯了,隊長」甄誠閉著眼擠出一句話來,臉紅的比初升的太陽都紅。

「好刀如果不經常打磨也會變成廢鐵。掏空的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心靈。你現在對招的時候,專注度都不如去年軍訓。體力也下降的厲害,明顯是你荒廢訓練的結果。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恢復到巔峰狀態,否則我們各走各的吧我們的協議也取消算了」於浩然說完就走向了自己的警車。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甄誠第一次感到羞愧,於浩然說的沒錯,自己變得懶惰了。

不管是什么時候,只要想訓練,時間還是有的。而這幾個月來,自己睡到日上三竿的時間卻越來越多。

甄誠沒急著訓練,而是看著初升的太陽,反思著自己幾個月來都做了什么。

正如於浩然說的那樣,錢賺的多了,也越來越適應都市的生活了,酒喝的多了,**多了,身體快被掏空了。看著肚子上原來沒看見過的肥肉,甄誠知道自己差點迷失了自我。

父母的消息還需要自己去追蹤,當初在姥姥面前承諾要混成個人樣子去葉家。但幾個月來自己都在干什么呢?甄誠一雙大手拉扯著頭發,自責的痛苦像一把尖刀扎的甄誠血流不止。

……

「隊長,你這樣對甄誠是不是重了些?」胡一鳴是和於浩然一起來的,只不過沒下車。

「不重的能讓他警醒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再這樣渾渾噩噩下去,這個人就廢了」於浩然坐在後排深有感觸的說道。

「可他畢竟只有十九歲啊」胡一鳴不明白於浩然為什么那么苛刻。

「十九歲的時候,我可以一個人滅殺五個二流殺手了;而以甄誠的狀態,一個三流殺手現在就可以要了他的命。他原來身上的那種淳朴和野性在消失,這不是好事情。等他調整好體力,我們要帶他去見見血了」於浩然看著窗外的小樹苗慢悠悠的說道。

「也對不經歷風雨,他是難以茁壯成長的甄誠是塊好鋼,但願別被都市的花天酒地給廢了」胡一鳴深以為然的贊嘆道。

「我這幾天忙著瑣事。你和老虎去外面轉轉,關注一下宋家的動向。特別是那個宋日成。」

「嗯,我以前也在寒千市呆過。那時候主要是盯著王杭濤和戚澤民。宋日成還真被我忽略了。現在想想,那時候宋日成應該就和王杭濤有聯系」胡一鳴略感臉紅的說道。

「不只這些的。寒千市現在已經成了一塊試驗場。在宋日成背後的大魚,即使是我們也吃不下的但是蝦兵蟹將總鬧騰,多少要警告一下。我看到悠然走的時候,有三起殺人案現在還沒頭緒,我們就從這里入手,見識一下這幾個殺手的厲害」於浩然笑著說道。

「也就隊長你笑的出來。這幾個殺手也不簡單,應該是三流殺手里面的翹楚了」胡一鳴看過卷宗,幾個人也分析過,所以嚴肅的說道。

「土雞瓦狗而已我們三個把人查出來,到時候讓甄誠去解決十九歲,應該殺殺人,沾染點男兒氣了」於浩然就像說給甄誠吃個包子一樣,很隨意,很平常。

「那我真是很期待的第一次殺人就去碰這么硬的對手,隊長的想法,老胡我猜不透」胡一鳴苦笑道。

「哈哈,以後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