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誠像機器一樣,不知道在戚九兒身上折騰了多久,才舒爽的趴在她身上睡去。

戚九兒醒來的時候,只感覺的下身撕裂般的疼痛,雙腿麻木的不像自己的。

「你滾開」戚九兒用盡全身的力量,把甄誠從身上頂開,甄誠那話居然還留在戚九兒的身體里。

「你個畜生,你毀了我,我要殺了你」戚九兒憤怒的側身,直接滾到了甄誠放刀子的地方。

戚九兒忍著疼痛,用腳夾住一把刀子,一點一點的把刀子放到自己的手上。身體的柔韌是戚九兒的特點,但今天做完這個簡單的動作,戚九兒差點疼昏過去。

割開手上布條的時候,戚九兒坐起身就想殺了甄誠。但當看見的下身還在流著血和白白的液體時,戚九兒感到一陣天昏地暗。

衣褲被撕爛了,戚九兒上身的衣服也不成樣子。戚九兒刀子舉起來幾次,又一次次放下。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戚九兒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可以宣泄自己內心的憤怒。

甄誠上葯的瓶子在燈光下閃著光,玻璃瓶底印著的「泰國神油」讓戚九兒明白了一切。從十五歲開始,自己就發誓,看到自己容顏的人是自己一生的男人。但沒想到,原本應該浪漫滿屋的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殺,還是不殺?戚九兒猶豫了

「你殺了我吧,我不怪你」甄誠閉著眼,不敢去看自己造成的惡果。

「你為什么醒了還裝睡著,你知道你死了多少次了嗎?」戚九兒滿臉的淚水,刀子又一次刺進了床墊。

「我不是故意的,我上錯葯了」甄誠想睜開眼,想去安慰戚九兒,但又不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為什么上葯的時候不開清楚?為什么啊?你讓我怎么去見人啊」戚九兒從懂事開始就接受殺手訓練,為了不引起他人對自己見色起意,多年來在組織里沒人是自己的對手。十五歲以後,連戚二都不知道戚九兒長成了什么樣子。

「如果你願意,我會負責任的」甄誠睜開眼,沒起身,下身連個遮擋物都沒有,甄誠羞於見人。

「你負責?我保存了27年的貞被你粗暴的拿走,你怎么負責?你女朋友就一堆,你敢說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嘛?負責,你能負什么責」戚九兒憤怒的大罵,再次舉起了刀子又再次放下。

「你怎么這么了解我?」甄誠睜開眼看著戚九兒那腮邊的淚痕,心里充滿了悔恨。

「我真後悔,剛才為什么不在酒店就殺了你,自作孽啊」戚九兒沒回答甄誠的話,而是下床直接走向了衛生間。

「我……是畜生啊」甄誠看到戚九兒走過,地上有鮮血灑落,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發罵道。

「我不會殺你的,我要讓你內疚和自責我要讓你痛苦一輩子」戚九兒的聲音冰冷殘酷,聽在甄誠的耳朵里卻異常舒服。

「你想怎樣都可以但我甄誠發誓,我會用我的一輩子來懺悔今天的過錯。只要你想要的,我幫你上天入地拿到。我擁有的,你隨時可以來取,包括我欠你的一條命」甄誠嘶吼著,心里的內疚之情向噴薄的火山一樣燒灼著甄誠的內心。

「給我拿一套衣服來你做的孽,慢慢還」戚九兒感受著水的冰冷,但腮邊的熱淚卻時刻撞擊著她的心靈。做了這么多年的浪漫愛情美夢,被甄誠毀壞的一干二凈。

「衣服放在門旁了,都是新的大小應該合適」甄誠穿著一條大短褲,上身衣服都沒穿,胳膊上傷口的血跡從紗布里面滲出來。

「果然是花叢老手,一次就知道我穿多大的衣服了那你要不要進來再仔細看一看,你剛剛征伐過的身體?」戚九兒一把拉開門,全是掛著水珠站在真誠的面前。

「九兒,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心里好難受」看著戚九兒那梨花帶雨的小臉,甄誠無暇去打量她的全身如何,低聲的哀求道。

「去拿皂,幫我擦干全身你從這一刻起,是我的仆人」戚九兒臉上沒絲毫的溫柔,像個女王,冷酷的命令,肆意的報復。

甄誠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沖進衛生間拿出皂,一點一點的幫戚九兒擦拭。看著那彈指可破的嬌嫩皮膚,看著那被自己大手掐的淤青的紫色,甄誠慚愧的閉上了眼睛。

「睜開你的眼睛裝什么正人君子」戚九兒看到甄誠的痛苦,沒來由的感受到一種快感。

「九兒,不要這樣好不好?要不你捅我兩刀好不好?」甄誠丟掉皂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