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身中蠱毒(2 / 2)

鄉村少年 逍遙夫子 2102 字 2022-07-12

甄誠感覺到這三只蟲子都集中在自己的右手臂上,看著燕九兒顫抖的倒酒,緩緩的把右手摁在了冰箱門上。

「准備好飛刀,用酒簡單消一下毒就可以了」甄誠感覺那三個小蟲子已經動了,開始一點一點兒的向手腕處爬行了。

「要割多深啊」燕九兒一邊把酒倒到小的柳葉飛刀上,一邊臉色蒼白而又嚴肅的問道。

「割到血管,這就看你本事了,呵呵」甄誠感覺得到,這蠱蟲現在還沒進入到主動脈或靜脈血管里面,只是在皮膚和血管之間的毛細血管里緩緩移動。

「好,沒問題」燕九兒相信,自己掌握分寸的能力還是可以的,大聲說道,「萬一割到了,也死不了」

「准備動手,甄誠已經感覺到三個小蠱蟲已經移動過了肘部,快到手腕附近了,嚴肅的吩咐道。

甄誠一邊吩咐,一邊用左手衡量著小蠱蟲的距離。時刻准備著用左手掐斷小蠱蟲的退路,然後再讓燕九兒割破皮膚。

「你注意看我的左手,當我左手扣住右手胳膊的時候,你就割破我手腕三寸的地方」甄誠感覺小蠱蟲越是接近冰箱蓋越是興奮,沉聲吩咐道。

「好」

「3、2、1,動手」

燕九兒在甄誠那個手字說完的時候,甄誠手腕處就已經多了一條傷口。配合的默契程度就像是一個人同時說和做。

「嘀嗒————沒有」

「嘀嗒————沒有」

「嘀嗒————噗,噗,噗」

「啊,成功了啊」燕九兒看到酒碗里的三個小東西,大聲驚呼出聲,激動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快拿火來,燒死他們」甄誠不顧傷口,小心的把盛放著在酒碗里游泳的小蠱蟲飯碗放到冰箱的蓋子上。

「給你火」燕九兒氣喘吁吁的說道,「你的手腕還在流血,要包扎下嗎?」

「沒事,多流一會兒好了」甄誠拿過打火機說道,「你離遠一點兒准備好飛刀,如果他們飛出來,射死它」

「放心,我把它切成十塊」燕九兒咬牙切齒的說道。

「呼呼——」酒碗被瞬間點燃,三個小蠱蟲僅僅掙扎了一下就變成了三個小黑點,並沒發生飛越的情況。

「看來是我多慮了」甄誠看到手腕出的血已經不流了,用左手抹了額頭的汗水一把如釋重負的說道,「你的飛刀技術好像越來越厲害了」

「你再檢查一下,我收拾一下」

「那碗你用這個床單抱出去,小心點」甄誠把床單扯了過來,因為上面有血跡,反正也用不了了,丟給燕九兒

「冰箱蓋也扔了,明天買新的」燕九兒用冰箱蓋托著酒碗,床單罩在上面,凝重而又小心的說道,「想想是誰害你,我剁了他」

「放心吧,我不會放過他的」甄誠仔細想了想,自己從昨天開始接觸到所有人,只有一個人最可疑,那就是昨晚自己濫好心的給了哈爾濱防洪廣場上那老人一百元錢。原來沒注意,現在仔細想想,在自己遞錢的時候,那老頭碰了自己的手腕,當時沒注意,現在想想,肯定是那老頭無疑了。

「老滕頭,居然就是你」甄誠眼中透著恨意,語氣冰冷的說道。

「我不同意,殘狼組織不能交給孫紹波」殘狼剩下的幾個骨干正在研究接替老狼主的問題,屋里突然出現了一個帶著金色狼頭面具的人。

燈光下,金色的面具猙獰而又恐怖,猛然間令原本就悲傷的場面變得更加的驚悚。

「師兄,你來了?」銀狼緩緩的站起身,上前彎腰鞠躬。

「狼主的選擇不能草率,難道你不清楚嗎?大師兄的話你忘到哪里去了?選擇一個從政的官員作為殘狼組織的首領,你是不是瘋了?你什么時候聽說殘狼的首領可以是女人了,簡直兒戲」金狼的聲音很蒼老的,一身打扮看上去就像個農民。

金狼是銀狼通知來的,但沒想到來了之後,首先就是對銀狼的一番責備。

「是,是我太急躁了」銀狼滿臉通紅的訕訕的站著,「你們都出去吧,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不用我教你們吧」

「是,我們知道」看到金狼,狼毛等人非常激動,看著面前的兩個地階高手,所有人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一行人答應一聲,就魚貫著走了出去,每個走過金狼身邊的人都會彎腰行禮。

原本吵吵嚷嚷的屋子里,如今只剩下昏暗燈光下的師兄弟。

「師兄,請坐面具好摘下來了吧,要不怎么喝茶啊」銀狼語氣溫和的把一杯茶放到了金狼的面前。「那師兄說,該怎么辦呢?群龍不可一日無首啊」

「你暫代吧我們殘狼現在雖然沒落了,但狼子狼孫遍天下雖然凝聚力沒有以前強了,但團結起來還是一個大幫派。在當下的古武世家里,首領或掌門沒個地階實力怎么服眾呢?你讓紹波做首領,那是愚忠,那樣不但害了殘狼,也會害死孫紹波,你知道嗎?」金狼依言緩緩摘下面具,露出了一個餐風露宿的非常普通的一張農民式的臉。

「問題是,我還要回到省里保護紹波啊其實最適合的人選是你啊,師兄」銀狼滿臉焦急的說道。

「這個問題我和師兄前幾天談過,他卻一直固執的堅守著秘密你怎么看?」

「這個我也想過。現在紹波都快三十一歲了,我們看著她長大,並一步步取得成功。說心里話,你不說,我已經把這件事忘記了」銀狼的臉上呈現出一種少有的痛苦,聲音很低,說到後來,聲音低的只有自己聽得見。

「你還記得你的三師姐嗎?」金狼嘆了一口氣,輕聲問道。

「記得我還記得當初三師姐臨終的時候是拉著我的衣袖哀求我的」

「那既然這樣,我們是不是該糾正一下這么多年的錯誤呢?師兄錯了這么多年,我們應該改正過來了。難道我們還要把這個秘密保守一輩子嗎?」金狼大聲的質問道。

「我就怕我們現在說了,紹波接受不了啊大師兄剛死,再聽到這樣的事情,我們會不會毀了這孩子啊而且以後我們怎么相處啊」銀狼有些心動,這么多年保守一個秘密,很是辛苦。每次看孫紹波,銀狼內心都很痛苦。

「我不怕」孫紹波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我現在可以進來嗎?」

金狼來了,狼毛激動的對孫紹波講了,對於殘狼組織里的這樣一個神秘人物,孫紹波從小就聽過他的故事。現在有見面的機會,即使要守喪,孫紹波覺得自己也該來見一見。但走到門口居然聽見了令自己驚駭莫名的消息。

「進來吧,該說個清楚了」屋里安靜了很久,最後傳來了金狼無可奈何的傳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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