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七十二章 翠冷艷被俘(1 / 2)

鄉村少年 逍遙夫子 2156 字 2023-03-17

「啊——」一聲慘嚎響徹天際,禪殿臣的身體瞬間變成數段。

「不要——」翠冷艷嘴角的血跡仍在,驚呼出聲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你們是誰?誰給你們的膽子,你們居然敢這樣做!」

「給我閉嘴!否則我馬上剝光你身上的衣服!」白色絲巾蒙面的展夢兒,雙眼之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冷聲警告一聲,四個黑袍金丹後期老祖目光冰冷的打量著翠冷艷。「冒充城主的家人,單就這一條,你們兩人就該死!」

來到北城三個多月了,展夢兒還是未找到父親失蹤的線索。

展雄烈派展夢兒來北城,一方面是要把展家的秘密勢力交到展夢兒手里,另外一個方面,就是讓展夢兒率領著展家軍團搜尋展天的下落。

三個多月來,展夢兒搜索了北城的絕大多數區域,可惜,還是沒有父親的絲毫蹤影。

北城如今被妖獸占領,展天當初消失,也不是在北城周邊。率領著展家軍團,展夢兒直接向修真之城的出口方向進發。

展天培養的秘密勢力,也跟童笑山差不多,以雇佣兵的方式在北城游盪。清一色的金丹後期老祖,足有上百人之多。展夢兒把展家軍團分成三組,成扇形一路向北搜索。

三個月的時間,展夢兒斬殺了大量妖獸,但關於父親的事情,依然一點兒眉目都沒有。

翠冷艷的突然出現,讓展夢兒眼前一亮。進入修真之城的翠冷艷也像石傲根一樣,失去了與禪殿臣的聯系,一個人在北城的蠻荒草原游盪。

兩個心高氣傲的女人意外的邂逅了,沒說幾句,就動了手。可惜,這次翠冷艷沒有占到任何便宜,被打傷了不說,還成了展夢兒的俘虜。

無獨有偶,在翠冷艷被展夢兒手下打傷抓住之後不久,禪殿臣也成了展夢兒的俘虜。三天前,禪殿臣與翠冷艷約好了想逃跑,可結果卻是,禪殿臣身首異處,翠冷艷再次被展家軍團打成了重傷。

「少主,把這女人殺了吧!帶著麻煩!」展夢兒沒來北城之前,一直掌管展家秘密勢力的邵力子很是不耐的冷聲建議。

邵力子的聲音不大,但在這空曠的蠻荒草原卻傳出很遠。翠冷艷聽到了,但神色卻沒有絲毫改變。即使死,翠冷艷也不願意說出自己跟童笑山的關系,可惜,禪殿臣為了活命,卻把自己的底細都說給了展夢兒聽。

展夢兒暗暗觀察翠冷艷的神色,抬了抬手臂,示意邵力子率領兄弟暫時退後。

被展雄烈強迫簽下靈魂契約的邵力子,不敢有絲毫的忤逆,狠狠瞪了翠冷艷一眼,率領兄弟們後退。

展家軍團與童笑山培養的勢力有很大不同。童笑山是用丹葯收買,恩威並施的培養自己的手下。展雄烈很直接,二十多年間,展雄烈以城主的身份,四處游盪,凡是看中的金丹後期老祖,都被強迫簽下誓死效忠展家的靈魂契約。

丹葯能雇佣到金丹老祖,但卻雇佣不到死士。這么多年,因為不答應展雄烈要求的金丹老祖死了很多。同樣,那些膽敢做些小動作的金丹老祖,也全都化成了飛灰。在展家軍團里,只要見到展雄烈特制的令牌,像邵力子這樣的人就必須誓死效忠。

展天失蹤之後,展雄烈表面上沒有派出什么人,實際上,邵力子等人一直在找尋。只是,北城太大了,邵力子等人,哪里會想到,展天會被單家軍團圍堵進入了鬼城,然後又陰差陽錯的出了修真之城呢?

從甄誠出現在南城開始,展天就消失了。眨眼間,一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展雄烈坐不住了,於是,在三個月前,把展夢兒派到了北城。

翠冷艷是展夢兒的收獲,禪殿臣給了自己很多有用的信息。如果面前這個女人,真是童笑山的妹妹,那這個女人,肯定有進出修真之城的辦法。按照禪殿臣的說法,自己的父親很可能陰差陽錯的出了修真之城。如果不是這樣,那父親恐怕凶多吉少了。

一年多的時候,以父親的實力,即使受傷了,現在也能秘密的回南城了。

修真之城外面,就是甄誠的那個世界。展夢兒很想出去看看,在尋找父親的同時,也看看甄誠原來生活的世界是怎么樣的。

遠離了南城,也就看不到甄誠了。雖然可以用統領的腰牌與家祖聯系,但三個月來,展夢兒一直沒有這樣做過。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次家祖跟自己談話,都會涉及到關於甄誠的事情。想想甄誠那張可惡的臉,展夢兒一直隱忍著不聯系展雄烈。

邵力子帶著兄弟們走到一邊,閉上眼打坐恢復體力。如果不是展夢兒的阻攔,翠冷艷早就成了邵力子等人的*之臣了。在北城游盪多年,在邵力子等人的眼中,女人可以分成兩種,一種是自己身下的女人,另外一種就是女人的屍體。

翠冷艷的年紀雖然大了一些,但保養的很好。自從展夢兒來到北城之後,三個月都未嘗過女人味道的邵力子等老祖有些心猿意馬了。

奈何展夢兒是主,邵力子等人不敢亂來。展夢兒手中的特質腰牌里封存著自己等人的靈魂契約,只要展夢兒想一想,自己等人就會灰飛煙滅。

四十名金丹後期老祖簇擁的少女,會是誰的後人?見過大場面的翠冷艷,當然不會把邵力子等人放在眼里。但展夢兒的身份,翠冷艷卻很感興趣。展夢兒雖然蒙著面,但憑直接,翠冷艷可以肯定,面前的這個女孩子姿容絕佳,肯定在自己之上。

男人的眼神,翠冷艷看一眼就知道。自己被抓的一個多月,如果不是展夢兒的刻意保護,自己也許早就被凌辱了。

在世俗界女人身上發生的事情,在修真界也一樣上演。在修真者眼里,女人只是可有可無的花瓶。修真者折磨女人的方式,絕對要比世俗界殘酷百倍。

望著展夢兒那略帶疑惑的眼神,翠冷艷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也許,只有這樣,我才能決定是否讓你活下去!」

一個多月了,自己足夠客氣了,可是,直到現在,面前的女人居然都沒告訴自己她的名字。

「很重要嗎?」展夢兒的眼神告訴自己,面前的年輕女少主開始認真了,微微一笑反問道,「想讓我告訴你一切,那你先要告訴我,你是誰!」

「我姓展!」展夢兒稍稍想了想,朱唇輕啟,說出了自己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