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蜀國,邾邪公子便是一個神秘而顯貴的存在,就連宰相李昊都畢恭畢敬。
不但可以自由出入皇宮,還可以住在宮中。
甚至居住在華美又僻靜的霞輝宮中。
這就是雲月奇這么肯定不是他擄走雲末兮的原因。
走進寢殿,這幾日連續趕路奔波,邾邪辰有些疲憊。此次出門辦事本來最快也要大半個月才夠來回,可是他總是有一絲不安,對徐蘇他很了解。
她絕對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個性,但是此次自己必須親自去一趟,所以只有縮短行程,一路急趕。
低頭看到身上的白衣沾染了一些風塵,俊眉一皺,扯下袍子厭惡的丟到一旁。
朱雀急忙上前伺候梳洗。
待梳洗完換上嶄新的白袍,他的臉色才和緩些,趟在軟塌上閉目養神。
「玄武呢?」
「玄武一直沒回來。」另外一名屬下回稟。
邾邪辰半睜開眼睛。玄武是他走之前命令看著雲末兮的,一直沒回來,莫非有什么變故?
「讓他立刻來見!」
「是!」
過了一個時辰,那名屬下和玄武一起走了進來。
玄武一看到邾邪辰慌忙跪下,「屬下該死!」
邾邪辰的眼睛睜開來,如寒光一般射了過去,「雲末兮呢?」
玄武一直在翠薇宮外,自然把所發生的事情都看到了眼中。但是因為自己只是一個侍衛不方便出面當場阻止。
後來孟昶走了,徐蘇命人進去殺雲末兮時,玄武才跟著沖進去,想要救她,可是屋子中並沒有人。
所以這幾日他也一直在找雲末兮。
此刻,他只得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跟邾邪辰復述了一遍。
過了半響,「去叫徐蘇來!」聽不出邾邪辰是什么情緒。
玄武只是忐忑的看了一眼,又急忙低下頭。
「是!」下屬出去傳喚。
沒多久。徐蘇風姿亭亭的走了進來。看到軟塌上閉目的邾邪辰,眼中露出喜悅和恐懼。
行禮道:「公子,您找屬下?」
「聽說你帶人去殺雲末兮?」
「這次屬下可是冤枉。是孟昶那色胚,對雲末兮不死心,想對她意圖不軌,屬下也得聽他的啊!」
「這么說此事跟你無關?」邾邪辰的聲音輕柔的像鵝毛飄過。
徐蘇的心一抖,硬著頭皮說道:「自然無關。公子前晚教訓過屬下。怎還敢亂來。只是孟昶好色,此事所有宮人侍衛都前沿所見。」
「那到是錯怪你了。」
「屬下已經盡力保護,可是她突然失蹤,屬下也毫無頭緒,還請公子責罰。」徐蘇假惺惺的說。
「你既然盡力保護了。那就不應該責罰,應該獎勵才對。」邾邪辰眯著眼,微笑的看著她。
徐蘇臉上很是驚喜,從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