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香,怎么能淹過仁贊的美色呢?放心~~」
施河如畫樓,遠沒有她表面看起來的風雅。
遍地花開的曼陀羅,經久不斷的催.情.香,或是似火或是似冰似水的美人。食之如罌粟,入了夢的人,很少有能全身而退的。
這是蘇丹的意思。華思不懂她的意思,卻懂了夏仁贊的意思。
「仁贊竟不信我。」濕熱的聲音,挑逗著那粉紅欲滴的肉耳朵墜子。
這對他又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只是,他清楚的記得。那事,仿佛就在昨天……
也是這般春意盎然的日子,他滿懷欣喜地打開孟義傳來的信。
厚重的紙上,輕飄飄的一行字。
「如畫樓,困華思十日,大事可成。」
那是他第一次對她結結巴巴。他說,想與她去吃茶。
戟天由於要養胎,拒絕了與華思一同前往。
那也是他第一次與她單獨待在一起。如此般的船,如此般的景,也如此般面前的如畫樓。
「仁贊!仁贊?」華思拍了拍夏仁贊的臉,問道,「你想什么呢?到了。」
「到了……」夏仁贊起思緒,瞧著這雕欄玉砌,如詩如畫的酒樓,愣愣道:「到了啊!」
是到了啊,竟然和上輩子一點兒不差,也是他和她,坐著一樣的船。
夏仁贊痴痴地看著華思道:「你是不一樣的,我也是,我們更是。」
「啊?」華思摸不清頭腦,什么跟什么啊?
「是吧……」是什么啊?華思點頭,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這夏仁贊總有那么幾天,是神經質的。
帶著夏仁贊在如畫樓里逛了逛。
今天包了場,沒其他人。來來往往的都是小侍,低著腦袋走的也快,害得華思只能抱著夏仁贊無聊的瞎扯。
「漬漬漬。」華思說,「怪不得仁贊要給自己用香。這傳菜的抹桌子的都長得各有特色,你不自信我,也能理解嘛。」
伸過去欲拍他胸膛的手,被嫌棄的躲開,夏仁贊皺著眉道:「你竟然拿我與擦桌子的比。」
「噗,那不是還沒見著彈琴跳舞的雅妓嘛。說來……」
華思湊近,與夏大醋壇子耳鬢廝磨一番,「有安排嗎?若有安排那他們現在在哪?我們去看看?」
「看什么?」
「看美人啊!」
「美人那不是來了。」
順著夏仁贊的目光,與她們剛剛來的畫舫旁邊,停了一座更華麗誇張的。
今日的主角來了。
華思與夏仁贊兩人迎了上去。從畫舫里率先出來的竟然是……
「悶死啦,悶死啦。」歪歪扭扭走在甲板上的一只---鸚鵡。
華思只覺得頭頂有烏鴉飛過。
「牡丹,可慢點。」雕花木甲門上,附了一雙蔥白一樣修長白嫩的手。
隨後而出的,那繁復的讓人眼花繚亂的袖子,層層疊疊。
曾聽說有商人比貴,喂嫩蠶帶水桑尖,蠶受刺激早早結繭,吐絲纖細,制衣能透光。反復疊穿十